“所以,我决定明日起,也会进公司考察各个部门。”安澜嘴角微微挑起:“二伯父,你们一家不仁,所以别怪我不义!”
“你敢!”刘大同一脚踩在茶几上,半点没有气度涵养。
安澜只是看着刘大同,嘴角微微一挑,然后下一秒跪在刘老爷子面前,眼神孺慕,眼泪裹在眼睑中,有种楚楚可怜的绝望:“爷爷~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说着,眼泪就跟着脸颊落下,像一颗颗断线的珠子。
刘老爷子在艾虎的医治下已经转醒,几处穴位扎着银针,防止在一口气被气过去:“小安乐,你说到底怎么回事?爷爷还在,这个刘家还是爷爷做主!”
“爷爷……二伯父联合外人,想让我死。”安澜哽咽地膝行至老爷子身边:“爷爷,你知道的,索林三番几次是抓我,就是为了从我这里得到残页,可那是我爸妈用命换来的,我怎么可能给他!偏偏这次大英我们遇见了,还被他的手下从众目睽睽之下掳走,要不是阿夜,你现在见到的或许就是我的尸体了。”
“什么!你们怎么会遇到索林的,这个你二伯父的窃听器后什么关
系?你怀疑你二伯父向索林卖了你?”刘老爷子瞬间抓住了重点,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
安澜小声抽噎着,“我,我也不想怀疑二伯父,可是我们从获取入场票,到抵达会场距离晚会开始只有十来分钟的时间,若是索林看到了我才进行安排肯定是来不及,更做不到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察觉的将我掳走。
爷爷~我那天搭配衣服,偶然带了二伯母送我的玉佛。从准备获取入场票,直到到场中间有小半天的时间,若是那时候开始准备,是完全来得及的。”
“你撒谎!我送你的玉佛没有再加工过,更不懂什么纳米级别的窃听器。”赵玉芝也跪了下来:“爸,我知道安乐看不上我们一家,就因为大同不够圆润,害怕旁人贸贸然来认亲,所以多留了几个心眼,但我们并不是针对安乐啊!
大同为得还是刘家,不被别有用心的人侵占。安乐,你恨我们,报复我们,但也不应该如此污蔑我们。
索林~!你二叔是正正经经的商人,刘家更没有商业方向能和索林名下的产业有交集,我们怎么可能认识那个大枭?!”
“对,爷
爷。”刘峻也跟着跪下,“我妈到了刘家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做过一点抹黑刘家的事?更不可能残害至亲啊~爷爷,安乐会不会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啊!”
薄冷夜面色一冷,既然对方不到黄河不死心,就只能上证据了。他起身到小行李箱的位置,从一侧口袋中取出了一叠的鉴定书,以及一个U盘:
“赵玉芝,这个玉佛是不是你买的那个,口说无凭,这是那家珠宝店出具的鉴定书,从图样到材质,一模一样,没有仿造的可能,更不是假货。你没有经过三次加工,那你说说这个窃听器怎么来的?”
鉴定书一把拍到赵玉芝的脸上,薄冷夜连最表面的尊称都直接略去,久居上位、杀伐果决的气势瞬间放出,没有了平日里的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