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姒直勾勾地看着eben戴着面具的侧脸,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在心虚。为什么她一看他,他就心虚,eben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eben,你怕我吗?”宫姒凑近eben,笑意厣厣地问道。
有趣,一个见花即采的鸭头居然会惧他的靠近,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又在怕什么?这种男人见惯各式各样的女人,上回看到他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有那么多的女人对他趋之若骛,他又怎会畏惧女人的接近?
宫姒越想越觉得奇怪,越看eben,就越觉得eben是在心虚,而且他眼神飘忽,竟不敢看她。
“宫姒,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怕你?”eben被宫姒灼灼的目光看得心里犯怵,他勉强定神,淡声回道。
“我就在想,你面具下的脸什么模样。不如这样吧,你脱地看着eben,美眸写满算计。
eben闻言却有点激动,如果他脱了面具,这个女人就嫁给他,这个女人是不是太不把婚姻当回事?
“你不乐意娶我吗?也是啊,我是失婚女,长得不好看,性子又不讨喜,你娶我有点亏。可是你也要知道,你很脏,被那么多的女人玩过,我能嫁给你,不嫌弃你出身风尘,那是我胸襟宽广,你说是不是?”宫姒淡声又道。
eben依然不作声。敌动我不动,端看这个女人到底在算计什么。
“就这么决定吧!”宫姒说着,也不管eben是不是在开车,突然扑到他跟前,欲摘下他的面具。
eben吓得不轻,来了个急刹车,谁知女人还不放过他,想取下他脸上的面具。他忙退缩,喝斥宫姒道:“宫记者,你给我坐好!”
他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暗道糟糕。
宫姒闻言如遭电噬,这说话的语气,不正是和洛城那胚子如出一辙?
难不成这是洛城?怎么可能?!
“姓洛的,是你!!”宫姒突然间抱上男人的宽腰,她相信只要抱紧这个男人,她就知道他是不是姓洛的浑球。
在抱上男人身体的一瞬,她的心不断往下沉。
是这个怀抱没错,这绝对是洛城。即便他戴了面具,变了声音,就连双瞳的颜色也变了,可她知道,这就是洛城的身体,不会有错。
敢情这个男人一直在戏弄她,如果不是今天洛城露出马脚,她又怎知自己的枕边人却是一只死色死色的鸭-头?
男人不敢开口,但是看到宫姒脸上的表情,他大概知道,自己这回死定了。
原以为自己做eben可以做到万无一失,谁料最后关头他竟自己露了馅儿,被宫姒逮了个正着。
“臭男人,停车,我要下车!!”宫姒突然间大喊,吓了男人一大跳。
他还来不及还魂,女人突然抢过方向盘:“别闹了,这样会出人命……”
他才开口,宫姒的粉拳便往他全身上下招呼,力道居然还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