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闻言,心不受控制的疼了一下,她垂下了眼帘,想起了曾经的事情。
司夜凛早就不相信她了,他早就认为自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的解释在司夜凛看来,就像个笑话一样,那种痛苦,她早就体验过一次了。
所以顾颜告诉自己:‘不要在乎司夜凛怎么看你,一点儿都不重要,只要你自己堂堂正正,没有做违心的事情,只要你对得起自己就可以了。
从头到尾,你不过就是司夜凛养在身边的一个工具人而已,对他生出不该有的感情,是你自己找死,所以记住了顾颜,不要爱司夜凛。’
司墨年心思细腻,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他知道,顾颜心里一直都没有放下司夜凛,否则也不会每次提起司夜凛,她都会先错愕失神。
“墨年,你不要多想了,这一点儿都不重要,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迟早有一天,我还是会带着他们三个离开深州的。”
“我根本不在乎司夜凛心里怎么想,因为那对我来说一点儿都不重要,所以你不要自责了。”
“好。”司墨年感觉到顾颜的语气,明显跟平时不一样了,他就没继续这个话题了。
司墨年起身,冲顾颜说道:“颜颜,你快去陪孩子们吧,我先回家了。”
“明天大哥也会去拍卖会,我就不来接你了。”
“好的。”顾颜应着,然后她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请柬,递给了司墨年。
“我能弄到的,有人主动给你这个,可能是别有所图,如果我们拿着一样的请柬,或许会遇到麻烦。”司墨年没有第一时间伸手来接。
顾颜开口回答着:“既然他们要请君入瓮,那我们如他们的愿,不去亲自看看,我还真不知道苏曼妮背后有多少手段呢。”
其实在那个老顾来送请柬的时候,顾颜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如果苏曼妮真的在澄善园有人,那何至于连个铺子都迟迟租不下来?
如果她真的和澄善园的某位人有密切的关系,那地下鉴宝场的时候,她有何至于被保镖拦住?
顾颜一时间有些弄不清楚,到底是苏曼妮一直都在假装。
还是这深州,还有什么大人物,不喜欢她的出现。
任何蛛丝马迹,都可能和爷爷的死有关系。
哪怕是只身犯险,她也要勇往直前。
司墨年闻言,也不好再拒绝,只好从顾颜手中接过了请柬。
他还是不放心的提醒顾颜:“明天你一定要小心些,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千万不能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好吗?”
顾颜点着头,她将司墨年从书房里送了出来。
从他的手里拿过了毛巾,她将人送到了客厅门口,冲着他莞尔一笑道:“你放心,我现在上有老下有小,做任何事情都会先保证好自己的安全的。”
“好,听见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司墨年轻声应着。
“快回去吧,回去早点休息。”顾颜嘱咐着。
司墨年点了点头。
他乘坐电梯,来到了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