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须臾的功夫,就有一个贼头鼠脑的男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他四处看了看,见四周无人之后,瞬间嘿嘿一笑,钻进了帐篷里。
然而一进帐篷,他就傻了眼,人呢?
他那么大一个大美人呢?去哪儿了?
明明刚才姨母都说了已经办妥了的!
还说只要今日事成了,以后这个小美人就是他的媳妇!
可是,人呢?
潘庄河看着床上散落的绳子,晦气地骂了几句:“这几个狗娘养的,绑个人都绑不好,还让人给跑了!看回头我不打断他们的狗腿!”
潘庄河看着被划破的帐篷,笃定小美人一定跑不远,立刻就顺着帐篷的破口处,钻了出去:“小美人,你可要等着我哟!”
沈雅媅瞪大眼睛看着那个张牙舞爪,如同蟑螂一样恶心的男人,忍不住吐槽:“到底是谁啊?这么恨我?就算想污蔑我通奸,好歹也去找一个看得过去的男人吧?”
长成这样,属实有点恶心了。
玄枵问道:“你猜不出来是谁?”
沈雅媅撇撇嘴:“我来皇都也就一个多月,除了丞相夫人母子,也就是那个刘小姐了。”
沈雅媅又半是猜测地说道:“不过我猜,应该还是丞相夫人的可能性大一点,毕竟她女儿都被我送到太子床上去了,她都没有出面,估计是忙着……”
沈雅媅说到一半,突然就闭了嘴,怎么回事,突然有点不太想在玄枵面前毁了自己的形象。
虽然她在玄枵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
但是,他们都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过的人了,还是有必要注意一下形象的。
玄枵瞥了她一眼,然后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往左边的小山头上看:“我看到了。”
还顺手解决了几个。
沈雅媅眨了眨眼,玩笑似的对着玄枵作了个揖:“多谢国师大人的救命之恩,小女子身无长物,无以为报。”
沈雅媅嘻嘻一笑:“看来只有以身相许了。”
玄枵微微别过头去,轻咳一声:“不必,顺手的事。”
玄枵的耳朵有些红,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晚上,耳朵被噬咬的情形了。
“好啊!你个小贱人!不好好待着帐篷里,感情是来这里和野男人幽会来了!”
“看小爷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潘庄河这个视角,刚巧完美错开了玄枵了,就让他以为是别的什么野男人。
完全没有往国师身上去想。
毕竟国师大人一向不近女色,不对,他是压根就不近人。
潘庄河也只是偶然间,远远地看过一回。
潘庄河往手里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还不赶紧跟你夫君回帐篷?!”
在潘庄河心里,俨然已经把沈雅媅看成了是她未过门的妻子了,现在只等着生米煮成熟饭!
沈雅媅都听无语了:“以后北疆就不用在拉壮丁去修城墙了,你去就行,你一人足矣抵挡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