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是裴湛那种诡计多端的人,也不是燕白祁那种很直接的,有什么话也藏在心里,就是说了,表达的方式也很委婉。
他好不容易迈出了这一步,陶真明白了,却拒绝了。
霍行看着桌上的盒子,里面放着家传的玉佩,是他母亲给他的,说是要传给未来儿媳妇的。
显然陶真不想要。
霍行心里闷闷的,他不知道这种情绪来自哪里又会怎么消散,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就是觉得心里空空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来。
陶真走了,她最后和霍行说,他们以后还是朋友,当然了,如果霍行愿意的话。
不愿意,那就是陌生人了。
陌生人……
霍行捂着自己的胸口,为什么这么疼,他是不是生病了?
霍行觉得他需要看看大夫。
流云觉得自家的少爷其实是个很单纯的人,比如现在,他一声不吭,一言不发,最后说要喝酒。
流云想了想,带着他去了一家酒楼,当然了,这是他们单方面认为这是酒楼,然后他们发现喝酒的都是男人,都是男人也不是很稀奇,可是最奇怪的是,陶真身边的那个娘娘腔也在。
天知道,吉祥看到他们的时候,比他们更震惊。
他怎么不知道,霍行也是弯的?
流云觉得周围越来越古怪了,霍行心情沉闷,哪里管周围怎么样,只知道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流云是一口不敢喝,他感觉周围的无数目光投下来,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
吉祥和几个人喝酒,不时的也看他们几眼,不过没过来打招呼。
霍行眼看着就要喝醉了,这时候二楼忽然一阵喧闹,一个人从楼上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了霍行他们的桌上。
众人都被这一变故惊的回不过神来,吉祥生怕殃及自己,往后退了两步,好奇的看掉下来的那个人,等看清楚那人的脸后,吉祥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贡献了一口国粹。
“站住,抓住他。”
随着一声喊叫,桌上那人拔腿就跑。
楼上下来的人往外追去。
流云不想掺合这些事,也扶着霍行往外走去。
霍行醉的不轻,流云将他送上马车,回头看了一眼乱糟糟的酒楼,终于察觉到不对了。
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快速的架着马车离开了。
吉祥跟着出来,却不见了逃跑的那个人,回到酒楼打听了一番得知那个人没被抓回来,他便快步的回家去了。
陶真还没回来,裴湛正蹲在院子里鼓捣草药。
“裴湛,你猜我刚刚看见谁了?”吉祥急匆匆的问。
裴湛头也没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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