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可能做到将一个已经定罪的犯人,神不知鬼不觉转移出来。
他只是个小人物,若被卷入其中,稍有不慎,就是灰飞烟灭。
见状,苏芍药松了口气。
她并不是有意想要吓唬李勇,而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将那位存在,调查出来。
国家的建立,法律的推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没人可以逃脱法律制裁!
哪怕他是天王老子犯法了也一样。
很快。
大批的警车停在酒楼门前。
乌泱泱一群,穿着制服,佩戴枪械的公安办案人员,鱼贯而入。
封锁的封锁,洗地的洗地。
总之,没人再看到包厢内的场景时,不会觉得想要呕吐。
这将是件足以轰动魔都,乃至全国的极度恶劣性事件。
但舆论反响甚至还不如群架事件的时候,来的要猛烈。
原因无他。
真实的消息压根就没有透露出去。
实在是影响太恶劣了。
很容易就激起民众恐慌,造成无法避免的后果。
只是单单报道酒楼用以恶劣食材敛财,所以才进行封锁。
也算是活该背锅了。
医院内。
做完口供的苏芍药和秦陆在单独的病房之中,门前站着两个如同门神般守卫
着的办案人员。
倒不是要监管他们。
主要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
人家这次动用如此恶劣的手段,谁能保证下一次,又会动用这样的手段?
势要将危险扼杀在萌芽之中。
隔壁病房内。
躺着的可不就是那两个樾楠来的女杀手。
没办法。
秦陆下手忒狠了点。
一个重度脑震荡,昏迷不醒,天灵盖似乎都有些裂痕,经过抢救之后,正在用着呼吸机吊命。
至于什么时候醒,也就只有天知道了。
另一个倒稍微好点。
秦陆只用棍子狠狠抡了一下。
克拉包着满头的纱布,悠悠转醒,吊顶明亮的白光很是刺眼,大脑的眩晕伴随着疼痛,似还有些茫然懵懂,眨了几下眼睛,缓了一会之后,才回过劲来。
陌生的环境,克拉浑身立刻紧绷,心生一股不妙的预感。
下意识的要翻身而起,想要逃离于此。
然而她刚一动。
手腕锁在实铁床头的手铐就“哗啦”作响,限制了她的行动。
反作力扯着她往床上栽去,重重的撞在床头铁栏之上。
刚包扎好的脑袋,白色的纱布立刻被猩红的色泽浸透。
门外,听见动静的办案人员走了进来,毫
无感情的盯着克拉,冷漠的骂道:“特娘的,你们这些该死的外国人,也敢跑到我们国家的领土为非作歹,是不是特么想死。”
杀了那么多人。
哪怕他们是坏人,也该由中国的法律来审判,绝对轮不到外国人来指手画脚。
遑论,这俩外国女人如此明目张胆的这样做,将我国至于何地?
这不是将面皮按在地上摩擦吗。
男人怒吼的叫骂声,犹如厉雷般炸响在克拉耳畔。
晃了晃有些眩晕的脑袋,她支撑着身子,爬的起来,冷漠的对视着办案人员:“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别痴心妄想。”
她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