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送走海燕唐蓉母女后，秦陆上楼发现苏芍药已经窝进被窝里了。
最近天气冷，洗了澡后苏芍药喜欢钻进被窝里，一边躺着看看书。
秦陆长腿半抬，压到苏芍药的身上，他低头，唇像雨点一样的在她脸上唇上一点一点的侵蚀。
他喜欢这样的苏芍药，香香软软的，他身上热，她还不会推开他。
“嗯……”
被他弄得有些痒，苏芍药才把书放在一边正眼看他。
秦陆抓到机会把手侵入她的发间，半托起她的头去和她更加亲近。
“你怎么了？”
他太热情了，苏芍药察
觉到他的异样把手放在他的手臂上。
之前他也热情，但是，不会没洗澡就找她亲吻黏糊。
“你以前都不会搭理我的家人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海燕来，苏芍药会亲自下去招呼。
自从去了盛殳后，自从发生那么多事情之后，对于秦家的人，她是能避开就避开的。
“你对她不也一样例外么？”苏芍药想了想，伸出胳膊抱着他的腰。
“小时候见过她两次，她对我挺好。”
秦陆向来不喜欢表达，苏芍药知道，如果他说对他好，可能真是在他不咋样的过往里给过他温暖。
“嗯。”
她点头，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我看出来了。”
秦陆猛地抓住她的肩膀，他支起半个身子看她藏在棉被下的脸。
“你是因为我？”
苏芍药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她的手轻轻的抚摸他的后背。
像是没有意识的在，又像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