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省归反省,已婚妇女岑侑夏,理直气壮地接受了自己“馋男人”的现实,软着还没跟着苏醒的胳膊,虚虚环住已经凑到眼面前的贺破山,还撒娇似的噘起软软的嘴唇。
小媳妇儿都这么主动热情了,贺破山哪儿会拒绝,含住送到嘴边的软肉就一顿猛攻,把本就半睡半醒的岑侑夏,亲得脑子里塞满糨糊。
哼哼唧唧的被男人滚烫的身躯钻进被窝,舌根被吮吸得都有点儿发麻后,她晕乎乎地觉得这是自己的梦,合该由她来主宰,怎么能让男人翻了天去?
于是她不服气地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动作娴熟的自己压了上去,还一口就咬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哈啊......”
被偷袭的男人漏出一声难耐的低吟,岑侑夏耳朵一痒,感觉受到了极大的鼓舞。
她趴在男人胸口又吸又咬,每每当男人受不住想扭身躲闪时,她就大度地舔舔,安抚的同时,换来更急促闷沉的喘息。
不服输的劲头支撑她占了一会儿便宜,但凌晨三四点的生物钟和噩梦对精神、体力的消耗,还是让睡意再度霸占了身体的主导权。
添吸的动作越来越慢,弹性十足的胸肌比最贵的枕头还有吸引力,爱干净地胡乱抹去自己留下的湿痕后,岑侑夏在男人怀里挪了挪,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便趴在他胸口上试图重新陷入梦乡。
被迫素了大半个月,又被小媳妇儿好一顿撩拨的贺破山,哪儿受得了含进嘴里的肉自己长腿跑了的委屈?
发现小媳妇懒得自己动后,贺破山从善如流的选择换他动。
滚烫的掌心熟门熟路的钻进睡衣下摆,先在那截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来回摩挲一阵,又快乐的烦恼着是先向上进攻,享受一下软玉在握的美妙手感,还是直奔下路,攻入“敌人”大本营。
慎重的考虑了两分钟,察觉到小媳妇儿呼吸有逐渐平稳的趋势,贺破山放弃了“挑衅”,飞快把那条碍事的短裤给扒下来扔到一边。
差点就睡过去的岑侑夏,猛得夹紧两条腿,眼睛茫然的睁开一条缝。
“......你想干嘛?”
手被夹着动弹不得的贺破山,很有扰人清梦的自觉。
不敢在这个关头说骚话撩拨小媳妇儿的怒气,便迂回讨好的又亲了亲她。
没听见回答的岑侑夏悟了——她的春梦还没结束。
怀孕前三个月不能同房,岑侑夏一边觉得在“梦里”纾解一下也挺好,但一方面又觉得累,想睡觉。
熟悉的味道包裹着自己,睡意上涌的越发厉害。
岑侑夏黏糊的反亲了两口后,就毅然决然的把那只作乱的大手扔出去,翻身裹着被子一滚,背过身睡觉去了。
孕初期禁欲,从结束春梦开始!
被撩拨起来,又再次被抛弃的贺破山:“......”
可怜巴巴的轻轻拽了拽小媳妇儿的被子,换来她带着几分警告的用力扭动后,贺破山老实了。
行吧。
撇撇嘴拉过自己已经铺好的被子盖上,贺破山往旁边挪了挪,一条胳膊搭在裹着小媳妇儿的被子茧上,才不情不愿的放任自己陷入沉睡。
第二天,白奶奶清早就得到了巴兰的提示,知道孙女婿半夜回来了,高高兴兴的留在前院儿,没去打扰。
于是同样疲惫又放松的两口子,一觉睡到中午十一点多,才一前一后有了清醒的迹象。
体力惊人的贺破山,率先睁开眼睛。
看一眼下方被顶起来一个小鼓包的被子,贺破山舔了舔牙尖,借着“清晨”的躁动,又跃跃欲试的半压到小媳妇儿身上。
裹成一条的被子卷被眼睛发绿的男人慢慢扒拉开,最后轻轻一抖,香香软软的小姑娘便滚进了自己怀中。
阳光透过浅蓝色的窗帘照进来,小姑娘白皙细腻的脸颊上带着睡饱的浮红,两只手乖巧的缩在胸前,因为滚动还不高兴的咕哝了一声,又用额头顶着他的胸口,往他怀里挤了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