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幽然虽然冲动爱出头,没有想到她居然还有这样的骨气,倒是叫江小鱼高看了一眼,她不再说话,掀开车帘看着外街道上面的熙熙攘攘,马车很快就经过了府尹的衙门,那些枉死的孩子的尸体怡然被摆放在衙门口,周围聚集着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几个衙役看管着尸首,将靠近的百姓赶走。
你们放心吧,你们不会枉死的,那老畜生会付出代价的!
小东的事情办的不错,果然不出半日的功夫,那些关于侯府的关于枉死的幼童的说法已经满城皆知了,而且已经闻到了不同寻常的风声的那些素来跟江家走动的较为频繁的亲戚,也几次上门来寻求对策,以防被侯府之事牵连,江府也是送走了一波又一波族人。
“这些人倒也机灵,知道了侯府要垮台了,这就急急忙忙的找新的靠山了!”江小鱼坐在镜子前面试图调息一下内力,但是只要催动内力,心口就似针扎一般,看来林轩说的果然没错,最近一段时间怕是没有办法使用内力了。
“不过话也别说的太满了,平津侯毕竟是三皇子的人,三皇子难道会坐视不管么?事情会往哪个方向发展,尚未可知,倒是你父亲,你就那么有把握他一定能够坐上尚书的位置?”屋梁之上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他眉心一蹙,立即闪现到了江小鱼的身后,关切的问道,“怎么搞的,怎么受伤了?”
“在相府的时候,有宫里面的人想要杀我,我强行动用内力,所以上了心脉,倒是多亏了相府的林轩,我才能够逃过一劫!”江小鱼揉了揉心口,将内力散去,“我来也可笑,咱们师父号称医毒双绝,你我二人未曾学会他医术的半分皮毛,倒是林家那小子在医术上面颇有造诣,假以时日,怕是能够与师父匹敌的!”
“宫里的人?到底会是谁呢?”黑衣人拖着下巴蹙眉深思道,“没有想到她们会那么快就动手了,是害怕了么?”
“身份我还不能够确定,不过,这一次没能够杀了我,定然还有下次!”江小鱼浅浅的笑了笑,“只管来就是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她略微一顿,眸子转了转说道:“说起我的父亲,一定能够当上户部尚书,而且侯府必然会倒台,三皇子近些年来势力发展的太快了,咱们那位多疑的皇帝怎么能够容忍一个他不能够完全掌控的儿子呢,十年前是如此,十年后难道会变么?而二皇子这些年来被三皇子打压的喘不过气来,皇帝是时候打压一下三皇子,提拔一下二皇子,重新形成一个互相牵制的平衡来了,平津侯府……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黑衣人将右手掌心放在江小鱼的后背,输了些内力给她,柔声说道:“你放心,既然师父有交代,我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这一次相府之行,我没有跟去,是我的失误!”
“师兄,你千万别这么说,虽然师父让你保护我,但是你不是我的手下,你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会小心的,也会保护好自己的!”江小鱼转过身扬唇笑道。
虽然尚且只有一些流言在百姓中传开了,毕竟暂时还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一切恶行乃是平津侯所为,江原感觉到了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可以压倒本家的取得家族之位的机会,但是又觉得有些蹊跷,那些尸体究竟是谁放在了府尹衙门之前,那些流言又为何会以那么快的速度传遍了京城,究竟是谁在幕后操纵着一切?
他在书房沉思良久,还是不能够下定决心是否借此机会联合支持自己的族人取得族长之位,毕竟那边是三皇子的人,他为了家主之位得罪三皇子是否划算?思索良久,来了母亲的院子,想要听听母亲的想法,毕竟十年之前在自己犹豫不决的时候,是母亲的决断保全了江家!
“此事儿子始终觉得蹊跷的很,不知道母亲怎么看?”江原为老夫人捶着大腿,“这个时候是否是我们出手的好机会?”
“若是错过了这一次的机会,只怕以后都难有了……”老夫人一直耷拉下的眼皮睁开,露出了些冷意,“你是一个男人,做事万不可如此畏首畏尾!”
“只是他们毕竟是三皇子的人,而现在三皇子如日中天,若是将来三皇子登基,秋后算账又该如何?”江原忧心忡忡的说道。
“如今若是小鱼与世子的婚事成了,你就算是不想与三皇子为敌,怕是也只能够站在他的对立面了,而小鱼的婚事也不是你我能够左右得了的了,你要知道她的身份跟幽然怡然都不一样!”老夫人苍老的脸上满是精明算计之意,“陛下正是春秋鼎盛,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你只需要记住你要效忠的人不是他三皇子也不是他二皇子,只有陛下一人,这才是能够让江家未来几十年平平安安的保障,即便是日后小鱼真的嫁给了世子,你要效忠的人还是只能够是陛下!”
她眸子里面闪过一丝冷意:“此事既然是有人可以针对他们,我们若不趁机捡了便宜,怕是辜负对我们的抬举了!你只要记住自己该效忠的人,不管谁抛来的好处,你只管接着就是了!”
“儿子猜测此事不会不会是二皇子的报复,如果我这个时候对平津侯府穷追猛打,再加上小鱼那丫头与世子的关系,儿子会不会成为三皇子一党的报复对象?”江原忧心忡忡的说道。
“唉!”老夫人叹了口气,失望的摇了摇头,“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罢了,你按照我的吩咐做事吧,此次族长之位,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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