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们,王妃染了风寒,谁也不见!”不等景玓开口,夏炎雳便先发了话。
然后搂着景玓扬长而去。
影霄随即吩咐门房,让他赶紧照王爷说的去做,把那两个侧妃撵走,别让任何人来坏王妃的心情。
大门外。
景知琇和景知婳听完门房拒客的话,都有些不可置信。
景知琇不甘心地道,“我们可是你家王妃的亲姐姐,既然你家王妃病了,那我们更应该去瞧瞧她!”
景知婳也不满地道,“就是,我们可是王妃的亲姐姐,钰王如此不通人情,未免太不把王妃放在眼里了?”
门房侍卫嫌弃得都不想拿正眼看她们。
但凡稍微了解他们钰王府的人,都说不出这种话来!
侍卫们交换眼神后,非但不再理会她们,还直接将大门关上了。
影总管说不让任何人来打扰王妃,那这几日便谢绝访客吧!
见状,景知婳和景知琇只能悻悻地回到马车上。
“四姐,景玓现在是越发得势了,以前她就见不得我们好,如今我们嫁进了淮王府,她指不定多幸灾乐祸呢,又怎么可能搭理我们?依我看,还是别找她了,她是不可能帮我们的!”景知琇又气恨又无奈地道。
“不找她,我们还能找谁呢?”景知婳脸上全是苦涩,“自我们出嫁以后,爹便将我们当做泼出去的水,同样都是他的女儿,景玓回侯府便是欢喜招待,我们回侯府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恨不得将我们轰出去。我们当初是任性了一些,也不该与听信魏清漾的鬼话,可是说到底,我们嫁进淮王府,还不都是景玓造成的!那一次在寺院,她明明知道我们会被淮王欺负,她非但没有出手相救,还让我们丢尽了颜面,我们不得不嫁淮王,可以说全都是她的‘功劳’!”
说到最后,她的苦涩全变成了恨意!
景知琇开始落泪痛哭,“现在说这些有何用?娘死了,哥哥也死了,我们也彻彻底底被侯府抛弃,根本没有人可依靠!”
景知婳一双美目空洞地看着小窗外。
她们之所以顺应嫁给司空恒玙,是想着有安启侯府撑腰,不管怎样她们都是景家的血脉,不论何时安启侯府都是她们的靠山。
可让她们没想到的是,自她们姐妹出嫁后,侯府对她们姐妹的态度竟是不闻不问!
司空恒玙原本就与太子不对付,如今没了丞相府撑腰,在朝中的势力不仅仅是江河日下,都可以说得上是寸步艰难了。就因为她们是安启侯府的女儿,司空恒玙不但不善待她们姐妹二人,甚至纵容府里的人明里暗里地欺凌她们。
夫家不待见她们,娘家又不理睬她们,她们姐妹二人看着光鲜亮丽,实则举步难堪,被全京城的人都当做了笑话!
“四姐,余生还有那么长的路,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景知琇绝望地问道。
“既然景家铁了心要抛弃我们,那我们也没必要再讨好他们了!”景知婳空洞的双眼突然变得坚定起来,而且异常决绝,“司空恒玙虽然失势,但我们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是他女人的命运,那还不如一心投靠他帮他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