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装傻,那就别怪她玩失忆!
果不其然,司空恒雅的脸色瞬间沉了几分,脸上的笑容也显得有些僵硬,不过声音还是克制着,依旧温柔说道,“六小姐,昨日是本宫任性,父皇已经狠狠训过本宫了,本宫也深刻的认识到错误,还请你宽容大量莫要再与本宫计较。本宫发誓,以后本宫定拿你当手帕看待,绝不让人欺辱你半分。”
景玓唇角不由得往一侧咧。
岂止恶寒,简直是恶心到快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要跟她做手帕之交?确定不是拿她当抹布?
还不让人欺侮她半分?
真是笑话!
她乃侯府嫡女,皇后亲侄女,太子亲表妹,满京城除了高贵的公主们,谁敢欺负她?就算公主再高贵,除了嫡公主,别的公主见着她也得看在皇后的面上礼让她几分,除了这位三公主外,还有谁能不知好歹地对付她?
她严重怀疑,这三公主今日是来搞笑的,目的就是要笑死她然后好继承她的嫁妆!
“启禀小姐,钰王爷来了!”柳妈的声音从花厅外传来。
景玓眉心微蹙。
再看司空恒雅,只见她快速起身,迎向门口,待某王爷一进来便乖声唤道,“雳哥哥,你怎么也来了?”
夏炎雳看到她,跟景玓的神色几乎一致,眉心微蹙,冷声问道,“三公主来此作甚?”
司空恒雅眼眶突然泛红,哽咽起来,“雳哥哥,父皇要我去塞外和亲,嫁给神坞族那个残暴的大公子,以平息大蜀国和神坞族多年纷战。”
夏炎雳点了点头,“那恭喜三公主了。神坞族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部落,但其物产丰饶、兵强马壮,其实力不输周边诸国。听闻那大公子勇猛刚强、骁勇善战,有着让人闻风丧胆之能耐,三公主与他甚是般配。”
景玓听得唇角抽搐。
原身的记忆中也有神坞族的一些信息,那神坞族没有国号,但却比任何一个国家好战,而神坞族的大公子也的确举世闻名,说好听点是勇猛刚强、骁勇善战,但说难听点其实就是凶狠嗜血、残暴不仁。好像还有传闻,说他要吃人肉啥的,而且还要自己的女人主动鲜肉给他吃,以示忠诚……
反正就一句话,那就是个变态。
先前她还挺意外的,不明白司空恒雅怎么突然转性了,听完夏炎雳的话她才彻底明白,原来如此……
此刻她再看司空恒雅,一点都不意外,只见司空恒雅如同被人抽了血一般面如死灰,华丽的身子也微微颤抖着,更是朝她哭起来,“六小姐,求你行行好,帮我向父皇求个情,让他收回成命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对雳哥哥有半点非分之想了。我祝福你和雳哥哥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景玓是那种别人说一两句好话就会心软的人?
她若是,那她上辈子在生意场上就被人坑死了,也就没机会穿越来这异世了!
不过对方是公主,她不能动粗、也不能爆粗,只能选别的方式解恨——
“三公主,你别这样,你这样可真是折煞臣女了。”她佯装受到惊吓般,一边摆手一边朝夏炎雳去,然后依偎到他身前,抱着他腰身委屈轻诉,“王爷,我真不懂三公主的意思,联姻这种事不是皇上做主吗,怎么问到我这里来了?”
夏炎雳眸光直愣地看着身前的她,腰身被她两条粉臂抱着,让他挺拔的身体都不由得变得僵硬。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
他回过神,眸光闪动,抬手将她拥住。
两个人,就这么不顾场合的抱在一起,还是严丝合缝的那种拥抱。旁边香杏和福妈、以及三公主的随从瞧得耳根发红,都纷纷垂下头。
唯独司空恒雅瞪圆了眼,双手突然紧握。
景玓没回头都能感觉到那股无形的敌视气息,顿时心下更是一片冷笑。
方才不是祝他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吗?这才几秒钟的功夫就受不了?
“王爷……”她有意无意地在夏炎雳身前蹭着,声音也越来越嗲,“你快帮我劝劝三公主,让她回去吧。我一个柔弱女子,可不敢过问公主的婚事。”
唔!
夏炎雳深深地吸了口气,不仅身体绷得僵硬,连俊脸都绷着冷硬。
怀里的女人故意的!
故意撩火!
关键是,他竟该死的被诱惑到了!
但他也知道此刻不是他‘反击’的时候,他努力压制着体内那股臊热,眸光凌厉地朝司空恒雅看去,“三公主,皇上之命你都不敢违抗,凭何要玓儿去帮你求情?何况在我们看来,三公主性情直率豪放,嫁去神坞族再合适不过。听说皇上已经责令礼部为三公主准备嫁妆,五日后便会送三公主出塞。三公主与其来叨扰玓儿,不如回宫好生待嫁。时候不早了,玓儿该休息了,本王送她回房,三公主请回吧。”
语毕,他弯下腰将景玓打横抱起,转身大步离开了花厅。
“雳哥哥!”司空恒雅大叫。
可夏炎雳走得那真叫一个快,就眨眼的功夫便抱着景玓没了影。
香杏和福妈本想追去,但一瞧三公主还在,二人都不敢动,都心生防备地把她盯着,担心她做什么过激的事出来。
宫人硬着头皮小声说道,“三公主,还是回宫吧……”
司空恒雅两手紧紧攥着,一口银牙磨得咯吱响,端庄昳丽的脸蛋上已经找不到半点先前的温柔和亲和,内心的绝望全化作了愤怒,源源不断的将自己笼罩着。
比起对景玓横刀夺爱的恨,她更恨夏炎雳的视而不见!
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她哪里配不上他了?
可他不但不正眼看她,还在她被推入深渊时无动于衷……
难道这些年她的一腔真心就如此付出无果吗?
她不甘心!
……
‘砰’!
房门被一脚揣上,景玓又一次被抵到门上。
特别是这一次比昨日还压得紧,她都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
“夏炎雳,你有病啊?作戏而已,你是不是玩不起?”她承认先前自己故意撩他,可这男人不是花名在外嘛,撩一下就上火,这完全说不过去!
“玩?”夏炎雳捏住她下巴,邪气地对她冷笑,“本王许你玩了?大庭广众之下勾引本王,还敢说本王有病?”
“我……唔!”景玓被他说得心虚,正想辩解,他俊脸猝不及防地压下来。
陌生的气息窜入口鼻中,她当场呆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