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改革依旧出现了极大的成效,那些在拉特兰发生的事,在伊比利亚都一一应验了,两个国家与过去渐行渐远。
此后,两国人民不再记得过去的历史,深海的威胁被当做民间偶有的传,当初的立国之本拉特兰教也退出了历史的主流舞台,只剩下两国高层的极少部分人还在记载着那段过去。
虽然到现在,拉特兰教依旧是他们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但已经不是全部,并且他们对拉特兰教的信仰,和古人对拉特兰教的信仰已经完全不同。
拉特兰与伊比利亚已经彻底大换血,两国与之前久远的那两个国度早就已经不是同一个国家了。
博士知道,这也许就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进程,他无法评价两国做出的选择是对是错,因为这是上千年不知多少代人发展的结果,不是依靠所谓的使神或教宗就能简单决定的历史。
从结果上来看,在改革以后,拉特兰与伊比利亚的发展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群众有了更多的选择和更好的生活,社会的发展水平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提高。
尤其是近几百年来,拉特兰与伊比利亚因为改革的历史特性逐渐发展成了开明、先进的国家,改革带来的包容让两国对待感染者的态度都远没有其他国家那么恶劣,一度成为不少人所向往的国度。
当然,这一切对伊比利亚来都停留在了大静谧之前。
之后的历史,就和拉特兰对外公开的正史没有特别大的出入了,拉特兰与伊比利亚都像正常国家一样发展着。
但史书记载了一个疑点,在大静谧几十年以前,陆陆续续有从阿戈尔逃难到伊比利亚的人,他们被称呼为“岛民”。
这一现象曾引起了伊比利亚统治阶级的高度关注,“来自深海”这一要素一度让他们想起了那几乎快要被遗忘的过去,他们谨慎接待着这些阿戈尔人。
但这些“岛民”却为伊比利亚带来了阿戈尔无比先进的技术,让伊比利亚崛起成为了泰拉大国。
尝到好处的伊比利亚开始将目光投向了大海,像如今的罗德岛一样寻找着传中的阿戈尔。
但大静谧的到来直接摧毁了伊比利亚千年改革以来的全部成果,巨大的灾难降临在海边,所有的灯塔都陷入了黑暗,不计其数的船只沉入了海底,黑暗再度笼罩了伊比利亚,海怪再次出现在了岸边。
伊比利亚高层意识到,两千年前的那个神,再一次降临了。
但这一次,伊比利亚和拉特兰还保持着高度乐观,伊比利亚相信自己庞大的海军舰队能够击败神,毕竟当年依靠人海战术都能将神杀死,而现在的伊比利亚已经是一个强盛的大国了。
但令伊比利亚高层没想到的是,舰队全部失联,再也没有任何信息,那些派出去寻找舰队的人也是一个都没有回来。
他们感到了惊恐,那真的是神,只有神能够做到这种地步,伊比利亚陷入了惶恐,整个国家都与泰拉所有国家断开了交往,那些来自其他国家的人都被遣返回国,那些为伊比利亚带来技术的阿戈尔人也被伊比利亚高层视作来自深海势力的走狗排挤和驱逐。
深海教会,也是在这一段时间内登上了伊比利亚的历史主流舞台。
伊比利亚统治者决定再一次拙劣地模仿两千年前的那一套统治模式,利用封闭高压政策打压深海教徒,并陷入了对拉特兰教的狂热,以此对抗深海的势力。
但他们无法改变历史的进程,现在的伊比利亚人早就已经不是两千年前的伊比利亚人,他们根本无法像古人一样无畏而又坚韧,经历了现代社会的洗礼,他们只是脆弱的普通人。
并且伊比利亚首先需要面对的就是来自深海教会的渗透,这一次的敌人不只有神和海怪,还有人类。
伊比利亚尝试与拉特兰联系,共同抵抗这来自远古的敌人。
那拉特兰是怎么选择的呢?
拉特兰选择了沉默。
他们只是象征性为伊比利亚提供了一些物资援助,但对国内都声称这是救灾物资,而大静谧也被拉特兰转述成了灾。
现在的拉特兰人都以为伊比利亚遭遇了一场规模巨大的灾,并且向他们求助,拉特兰人为伊比利亚人感到同情与难过,愿意为他们提供物资援助,但却对拉特兰封闭的高压政策和宗教狂热感到不解。
伊比利亚高层也感到不解,为何曾经的血盟战友现在却选择了袖手旁观。
因为如今的那些拉特兰高层,都没有经历过两千年前的浩劫,也没有经历过大静谧,他们对这场灾难缺乏认识,他们认为强大的伊比利亚能解决这一切,不需要他们动手。
但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拉特兰已经沉迷在了现在的发展当中,一旦他们向国民讲述事情的原貌,那必然会引起巨大的社会结构变化,拉特兰很可能会像伊比利亚一样回归到千年前的那个全民皆兵的状态。
这无疑会损害现在拉特兰资本家的利益,那些资本家现在已经能够左右国家的走向,甚至将统治阶级教廷和教宗都绑在了他们的利益链上,他们绝不可能做出损害自己利益的选择。
于是乎,拉特兰高层封锁伊比利亚的消息,打压深海教会的势头,严格管控舆论走向,整个国家同以前一样歌舞升平。
博士感到了震惊,他不敢相信曾经英雄的后裔能做出如此短视而又自私的行为。
人是追求享乐的生物,当他们从困难的灾厄踏入安稳的温室后,他们已经难以回到过去,哪怕是粉饰太平。
那些人不仅仅欺骗着他们的国民,甚至想通过自我麻痹来欺骗自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