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多老旧的权贵阶级和那些所谓的松散联合皇室都在那漫长的革命之中被推翻,有一部分甚至因为不愿放弃特权而受到了人民的讨伐,最终被送上处刑台或被整个家族血洗,当年很多所谓的旧贵族都为逃脱这种宿命,按理来一个曾经坐拥着很大权力的皇室不可能没有受到讨伐。
“这是个好问题。”芬特尔里听到夜深的发问满意的眯了眯眼,随后又笑着继续:
“这个问题背后的故事也是戴维奥皇族这支血脉在过去所谓的众多皇族里显得很特别的原因。”
“其实就在革命爆发的时期,当年原本其实该是拥有最大地方权势的戴维奥皇室做出了一个令很多人都意外的决定。”
“他们在被革命波及讨伐之前,主动放弃了所有的皇族以及贵族特权,选择完全顺应融入新库格国的中央主政体,所以过去那一支旧皇族的血脉并没有受到讨伐血洗,而是退居以一个古老魔法世族的状态留存了下来。”
“明明拥有着古王的祝福却会做出这种选择...似乎不太合理。”夜深皱眉道,“如果他们真的有这么不在乎权力,那么戴维奥不可能成为延续最久的王朝...难道是因为在革命末期,他们的内部出现了什么变故?”
“正解,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芬特尔里打了个响指,“接下来的历史听起来很像是有些匪夷所思的故事,但事实就是有那么令人匪夷所思。”
“据其实在新革命到来之前,戴维奥王朝的皇族统治就已经摇摇欲坠了。”
“而这个令统治摇摇欲坠的原因,不是来源于其他,反倒就是来源于他们曾一直引以为傲的血脉。”
“从戴维奥皇室的不知道第多少代开始,他们忽然开始发现他们的后代变得很奇怪。”
“从那段时期开始,他们所诞下的大部分子嗣似乎总会很难遗传到明显的魔法血统,失去那双象征着皇族标志的紫色眼睛。而且那些没有得到皇族标志的孩子们,并不仅是得不到特殊魔力遗传,甚至是其中能够生觉醒魔质血统的人都变得少之又少。”
“失去特殊魔力的遗传...这种情况在某些魔法世族里似乎也很常见。”夜深一刹那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眸光又沉了几分,“但是连觉醒魔质血统的人都变少确实是有些异样。”
毕竟其实魔质血统这种东西本身就具有一定的遗传性,即使父母双方都只是一代魔质血统觉醒者,他们的孩子会成为魔质觉醒者的概率也很高,那些原本就是在世代都是魔质觉醒者的魔法世族里诞生的孩子更不用。
一般来即使是普通的魔法世族,超过几代以上后他们的子嗣里不能生觉醒魔质血统的反而才是罕见者。
“是的。”芬特尔里点头认可了夜深的法,又接上了后话。
“最开始他们认为是因为总是与族外通婚而导致了血脉力量的流失,所以曾经有段时间尝试过刻意进行族内通婚甚至近亲结婚以此来延续家族血统,但是这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戴维奥皇族包括他们的血脉分支仍旧在渐渐没落。”
“这样的异样引起帘初戴维奥皇族的警觉,但是他们后代中的异常其实不仅如此。据那时候他们的皇族里,不管是主支还是分支,诞下的子嗣中即使是能够觉醒魔质血统的,大部分也会很大概率就在成年之前夭折。”
“而与之对应的,他们的子嗣中每隔几代,往往会出现一个最具有魔质潜能和优秀赋的存在。”
芬特尔里到这里微微一顿,冲夜深笑了笑:“听起来很像什么诡异的故事吧?好像他们的血脉之中总会有一个人把其他子嗣的能力和赋全都夺走了一样,自己一饶出色和辉煌代价是其他相似血脉存在的平庸与死亡。”
“而且,戴维奥皇族发现这样的现象在他们的血脉里延续,并随着时间的推进越来越严重。”
“他们所能够诞下的能正常存活的子嗣越来越少,而那个仿佛被选中般的命之子身上的力量却越来越强,慢慢的,这样的现象演变成了一种刻在他们血脉里的一种诅咒。”
“而令他们感到恐惧的,更是因为他们发现这样不符合任何人期待的‘命之子’无法被终结。即使是想尽办法杀掉了现在的那一个,也很快就会有下一个‘命之子’在他们的血脉里诞生。”
“这很像一种聚合...”夜深从芬特尔里的话里听出了一种难以描述的诡异感,“吸取回收其他存在的力量,将其集中在一人身上累积延续...就好像有什么存在藏在他们的血脉之中不断地借助它们的后人复苏。”
“没错。”芬特尔里继续,“戴维奥皇族被这样的血脉诅咒了,而他们却找不到任何解决的办法。甚至其实就在革命爆发前夕,戴维奥皇族血脉其实就已经濒临灭绝。”
“他们在退下皇位退出历史舞台之后就淡出了人们的视野,虽然他们并没有遭到清洗,但其实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血脉是否还在延续...”
听到这里夜深不免又想皱眉,感觉芬特尔里这一通最终也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但是下一秒又听到了对方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我还知道一个不知道是否靠谱的传闻。”
“听闻戴维奥皇族在彻底退下皇位之前,曾经做过一件事情。”
“他们以特殊的方式封印留下了那个年代里的那位‘命之子’,也就是戴维奥王朝的末代皇女,听直至今日,她也依然还保持着少女的姿态存活着。”
“而在传闻里,她的名字叫...”
芬特尔里的话还未完,就忽而被一声在整座热闹的厅堂里四处同时响起的一声提示音蓦然打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