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簇拥下,萧怜急匆匆拉起林蔷就往外走,不给她半分说话的机会。
林蔷也不想说话。
她此次来望宾楼,不过是检验成果。
现在她看到了,她输了,心里最后那点自欺欺人也完全消散。
萧可对她没有半点夫妻情分,全都是装的!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置她于死地!
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大闹让旁人看笑话。
她在萧怜的推搡下往外走,路过望宾楼伙计,她点了点头。
伙计眨了下眼,示意收到。
望宾楼的雅间里,霍书画在哭。
她也不闹,就坐在那里大颗大颗地掉眼泪。
好半晌她才问:“那个就是你妻子吗?”
萧可赶紧撇清:“那个才不是,我妻子病弱根本不能外出行走,只能躺在床上养胎。刚才那两个都是我的表妹。
书画,你相信我,我心里只爱你一人。
自从码头那日见过你,我的心里是你,梦里也是你。
我做梦都想娶你。
你给我一段时间,我以性命担保,我会亲自去西北找你父亲下聘。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娶你当我的正妻。”
霍书画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萧郎,不要给我承诺!不要给我希望!咱们今生无缘!
刚才能短暂地和你在一起,我已经知足了!”
书画这演技,奥斯卡都欠她一个小金人。
她演活了一个插足别人感情,懊恼不已的小三形象,可心里却一直在吐槽,狗男人,还短暂地拥有你??
我特么拥有的男人多了,你算老几。
你要是真有本事,你直接休妻再娶我都敬你是条汉子。
实际呢,你又没本事,又想用阴毒的手段占人家的嫁妆。
最最最重要的,还想树立爱妻深情人设。
真是又当又立!
真是多看你一眼都想吐!
这么一对比,那些脑满肠肥的客人都高大英俊了!
萧可抓住霍书画的手,郑重道:“等我!你一定会是我永定侯府正儿八经的夫人!”
书画静静靠在他肩上,落寞道:“再陪我一会儿吧,就一会儿,我就把你还给你的夫人。”
她整个人很沉静,心里却在暴躁呐喊。
去长公主府上求救的伙计,跑快点,再跑快点。
我只能拖住他一会儿。
再拖,我就要吐了!
萧可担心林蔷闹幺蛾子,只过了一小会儿就寻个由子回了。
他没回房间,而是去寻随行的产婆和郎中。
“今晚,夫人动了胎气要生产了,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
产婆和郎中都是萧可安排的人,连连点头。
“知道,知道。”
“那还不去安排?还等我教你们?”
萧可语声凌厉,和他一贯的温润模样大相径庭。
交代完事,萧可才回房。
他冲林蔷冷笑,“夫人,为夫回来了,你怎么不快些迎接?”
林蔷咬牙切齿:“萧可,你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不在人前继续扮演好男人了?”
她抄起一个花瓶就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