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漫红霞如同宫失火。
灼灼的火红之色席卷西边空,留给世人无尽的惊叹。
余贤从顿悟中醒来。
“哎呀,都下课了吗?”
等余贤睁开眼睛,才发现学堂空无一人,色也有些昏暗,正想起身去给蔺师解释一下,清楚自己不是上课走神…
噔噔噔噔…
几道急促的脚步声冲进学堂,团团把余贤围在了正中间。
“蔺师…学生…我…我不是上课走神了…”
余贤显然有些心虚,他正前面便是蔺晨那张老脸,灼热的目光盯得余贤有些头皮发麻。
“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
张琪和蔺晨几人相视一眼,见余贤紧张无比,不由得又哈哈大笑起来。
“思齐,为师知道你不是走神。”
蔺晨强忍着笑意拍了拍余贤肩膀解释道:“你这是顿悟了,快,快给我等,你都悟到了些什么?”
“先生,我…”
余贤松了口气,看了一眼满脸兴奋好奇的几位夫子,道:“学生最开始听着蔺师讲课,后来不知怎的,便像是去到了尧帝面前…”
“学生看着尧帝和一众大臣,听着他们议论地日月,四时万象,下地理,以及共工怒触柱不周山,下洪水滔,后大禹治水,帝尧禅让于舜等等。”
“嘶…嘶嘶…”
张琪、蔺晨和几位学院夫子倒吸凉气,过了好一会儿,张琪嘴唇哆嗦着吩咐道:
“思齐…这部尧典…你再回忆一番?”
“是,先生!”
余贤虽然不知道何意,但既然先生吩咐,他便闭上眼睛开始默默诵读起来。
只不多会儿…
余贤便惊讶的张大了嘴,讷讷难言。
整部尧典六百四十九字,其中没有一丝一毫他不明白的地方。
这就很恐怖了。
像五经这种古代巨着,极为的晦涩难懂。
而且生僻字特别的多,普通人哪怕想要通读都是难事,更不用理解,还是理解得没有丝毫可以再理解的地方了。
“先生,我…好像把尧典读透了!”
余贤张大了嘴,有些不可思议。
“呵呵,这可是大机缘呐!”
张琪满脸羡慕的笑骂道:“你这子,你你写个诗文,就跟吃饭喝水似的…”
“现在就连读个书,也要读得惊动地…”
“这又是文字共鸣又是立地顿悟的,真是不让人活了啊!”
“呵呵…哈哈…”
蔺晨几茹头大笑道:“确实是有点。”
余贤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先生,非是学生故意如此,只是实力在那,它不允许低调啊!”
“呃!”
张琪和蔺晨几人相视一眼,顿时收声了。
有心想要反驳吧…人家余贤的在理。
诗文…人家又是惊圣又是鸣州镇国达府…
随便提笔就那么一写,肯定又是异象漫,以至于他们现在看到地异象,都已经不足为奇了,这…还怎么低调?
读书,人家文字共鸣…就连他们这些举人进士翰林的,也都受益匪浅,就问有几个能做到?
这下好了,又搞出个立地顿悟。
就连他们都只能羡慕嫉妒…还羡慕不来。
这都不了。
最可气的是文牌坊,前面几块还没弄完,这蛮族偷袭一场,人家余贤又多出两块,根本就来不及…
这么一想,简直是无话可,辩无可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