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绪已经召见过夏侯渊了,对方不敢隐瞒半字,她也查过了夏侯淳自小就没有出过楚国,怎会是她东陵的人。
夏侯淳下巴被抬起,看着她的水蒙,“你是我的。”
他莫名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两人又聊了几句,秦绪被人匆匆叫走了。
夏侯淳有些苦恼,现在有月事的借口,再过几日恐怕真的没理由搪塞过去了。
难不成她真要在这宫里待一辈子,哥哥告诉她,使出浑身解数也要留住秦绪,让他对她不能自拔。
她心里发笑,他还真是信任她,还有那裴言澈,夏侯渊会怎么做,才能让他们有渊源呢。
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她初来乍到,如今可是女人们的眼中钉,每日除了给皇后请安,便躲在自己的寝殿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离开了皇宫她又该何去何从呢,夏侯淳不禁为以后的路担心起来,出皇宫是一个问题,她一个弱女子在乱世中存活又是一个问题。
东陵国
裴言澈从龙头之下拿出密信,快速打开手里的信,当看到上面的字时,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整个人跌坐在殿椅上,“皇上,如何。”
楚蒙在一旁问。
“是她。”
裴言澈拳头慢慢捏紧,后槽牙紧咬,帝王震怒,天下必将大乱,“叫楚国将皇后送回东陵,否则我将踏平楚国!”
“是。”
收到捷报的秦绪同样非常震怒,“这裴言澈还真想明目张胆的抢人不成,竟敢威胁我,还真觉得我怕了他不成。”
一旁的大臣齐齐跪了下去,“皇上,一个女人而已,你何不将她送出去,也算是给东陵一个人情,若要为此开战,未免太不值当,还请皇上三思啊。”
秦绪声音冷冽,“这夏侯淳从未出过远门,是我楚国侯府的千金小姐,如今是我的淳常在,何时变成他东陵的皇后了,我看啊东陵就是找借口罢了,目的就是想和我楚国开战。”
“还请皇上开恩,将夏侯淳送到东陵。”大臣们异口同声,跪倒一片。
东陵和楚国为了夏侯淳可能要打仗的消息在宫里传开而来,说她是祸水,大家都在背地里议论她。
夏侯淳去请安的时候,皇后故意刁难她,让跪了半刻钟,妃嫔们故意拿难听的话呛她,“一女不侍二夫,更何况还是皇上的人,若是我早就上吊自杀了。”
夏侯淳没有理她们尖酸刻薄的话语,安安静静的,此刻她才恍然。
夏侯渊真正的目标是要让两国为了她争论不休,她不知道她和东陵皇后有什么关系,只知道她已经成了众矢之地。
一路人宫人好奇的对着她观望,“听说这位常在就是那酷似东陵皇后的人。”
“果然长得一副祸水样,刚来就让皇上对她另眼相看,如今因为她两国可能要开战了,真是晦气。”
“常在,你莫要听他们胡说,你是最好的,你也是无辜的。”小环在一旁开口
夏侯淳故作伤心,“环儿,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是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