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城。
一股神秘的力量似乎席卷了全城。
醉春楼内。
尨山与一众千夫长正喝着花酒,推杯换盏好不乐哉。
忽然间。
却听其身边的歌妓低声议论。
“听说了吗?有北府军士卒当街杀人,现在已经跟府衙的人对上了。”
“我也才听说。据说那群人想要抢那名北府军士卒的甲胄不成,还威胁对付人家老娘,那士卒暴起杀人,衙役不分青红皂白便是前去抓人。”
“唉!若真是如此,那就是该杀了。”
......
听到此。
尨山等千夫长再也没兴致喝酒了。
指着一名歌姬道:“你过来!”
那歌姬一脸“惶恐”的来到尨山面前:“客官有何吩咐?”
“你适才说那北府军一事是怎么回事?”尨山沉声问道。
随即。
歌姬便将听到的小道消息说了出去。
才一说完。
只听尨山猛的一巴掌拍在桌上。
桌子瞬间一分为二。
“干他娘的。欺负到北府军头上来了,真是吃了豹子胆。”尨山怒不可遏。
一旁。
那略显文弱的千夫长皱眉道:“你可曾知道是哪营的人?”
“不知!”歌姬回应。
“管他是那营的,卖命的兄弟受了欺负,连老母都保不住,那我们还活个鸟人?老子不管了,今日必须跟他们死磕。”尨山抓住佩刀,“发集合令,老子跟他们干了!”
“我也去!”
“还有我!”
“你们先行一步,我去通报谢将军,此事不小,恐怕会牵扯上面,还是需要将军出面斡旋才行。”文弱千夫长皱眉道。
“行!分头行动,围了府衙!”
随即。
几人扔下了一把大夏币,便是匆匆离去。
见此。
歌姬点了点头,拿出一本书册记录道。
“北府军尨山,脾气火爆、爱兵如子、重情重义。
北府军朱文,好美酒,好美姬,为人洒脱,与人结缘。
北府军毛逢,处事冷静,目光长远,心思细腻。
......”
记录到此,那歌姬又看了看一旁的大夏币和破碎的桌子,再写道:“赔了一副桌子钱,有理有据,可堪一用。”
如此一幕。
在琅琊城的各个地方上演。
有牌九房、酒楼、甚至于一些偏僻的院落。
不断的有人穿着淡紫色的甲胄,手拿武器,出现在街头,一个个面露寒霜,杀意十足,街头顿时一片紫色。
满城尽带紫光甲!
凡路过之人,皆是退避三舍。
有好事者见这些人不是针对他们,甚至跟去想要看看出了什么事。
谢府之内。
毛逢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见到谢玄。
毛逢只是区区千夫长。
依照大夏的行伍等阶。
上面还有旅帅、师帅等等,想要见到谢玄很是不易。
不过在其师帅谢汪的引荐下,倒也来到了谢玄跟前。
听着毛逢的汇报,谢玄的面色冷如寒霜。
其威压甚至有些压不住。
若非是谢汪在身边提醒,毛逢此刻就趴下了。
“欺人太甚!!!”谢玄声音低沉至极,随即看向毛逢,“这事你处理得不错,我已经知晓,若真如你所言,此事本将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