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说!我看起来像那么闲?”
“你只说了我大哥与金家小姐私通?”水世勋又紧张问道。
“不然呢?连你都不知?”魏然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看来水家隐瞒得不错。”
“原来.”
难怪最近父亲会如此大动肝火,责罚大哥罚得这么重,还将大哥撵去过了半个月的家祠,原来不是因为发现了他私下勾结金家,而是因为私通这件事,他还以为是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水世勋自知理亏,红了脸。
“要不是我反应快些,小命就没了,一句对不起就算了?”魏然冷哼。
“算我欠你一个情,日后若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你上次打赌输我的事还没办!”魏然抱着手调侃,“怎么,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当牛做马?”
“当时我可没答应啊!”
魏然立马拉下了脸:“堂堂水二公子想不认账啊?”
水世勋囧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妮子竟然真说到做到,还真让金樽越亲手把亲妹妹给办了,只是这手段嘛,确实够狠,果然最毒女人心。
看来自己可不能轻易得罪她。
“行行行,你说什么我都听,算我怕你了你了。”
说完,又忐忑地偷瞄她,那贼眉鼠眼的表情像是生怕她说出些让他杀人放火之类的话来。
“暂时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说。”魏然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好好的美景被你弄得都没心思赏了,真倒霉,走了。”
可走了没几步,又转身问,“对了,你的学名叫什么?”
“青源。你呢?”
“朝颜。以后可别跟旁人透我底细啊,否则我定饶不了你。”魏然恶狠狠地威胁。
水世勋已经收起了刚才那副问心有愧的样子,又恢复了一贯的毒舌:“就你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声,不用我说,也大把人替你传颂你的那些“光辉事迹“。”
魏然翻了翻白眼,没有理他,满不在乎地走了。
次日,吃过早饭后,所有的新生都被带到了书院的试炼台。
试炼台是一块由青石铺制而成的圆形平地,圆心中心有一个二三十级台阶高的试坛,试坛中心有一座栩栩如生的石龙雕塑,龙口咬着一颗通透的珠子,龙身前有一座与龙口齐高的烛台,烛台上方放着一个同样是石制的圆盘,圆盘中央有凹凸的圆痕,圆的大小恰好放得下龙口咬着的那枚珠子。
清一色身着白色校服的新晋学子在侍学们的带领下围绕着试坛整齐列队,目光皆注视着试坛中央正在讲解今日资质测试的规矩的席仪师尊。
“你们最终的分班总成绩由今天的资质测试成绩和明日的分班考试成绩两部分组成,其中今日的资质测试占总成绩的四成,而资质测试的成绩由天资决定,与生俱来,无法强求,无论最终成绩多少,都请大家放平心态,成绩高者,切勿沾沾自喜、骄傲自负,成绩低者,也无需妄自菲薄,毕竟最终能否顺利从书院毕业,靠的还是个人修行。”
席仪师尊说话的时候,声音看似平淡,却能在这广阔的场地中清晰地传到每一个学子的耳中,可见其灵力深厚。
只见他说完,伸手将珠子从龙口中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放到烛台上方托着的石盘中央。
“放到测试珠上,直至珠子发出亮光后,便可将手放离,回到原位去,下一位同学等珠子恢复通透无色后,再上前测试。可有哪位同学还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