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宫里没少听那些嫔妃们碎嘴。
无底线的诬陷更是家常便饭。
即使皇帝死了也没个消停。
现在到了这个世界，这陷害的手段还真是千百年如一日，一点都不带变的。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他（她）想，什么屎都能从他们嘴里喷出来。
“你的嘴真是比恭桶都臭。”
苏步月掩鼻，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嫌弃和厌恶。
“你……你说什么？”
甄茂材一时间没有听懂‘恭桶’是什么意思。
但他能明显地看到苏步月脸上的表情。
“如果你找我来是说这些废话的话，那恕我不奉陪了。”
她起身就要走人。
桌上的那杯水动都没动一下。
甄茂材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苏步月皱眉猛地甩开。
“别碰我。”
“苏步月，你就这么相信顾行洲？”
“不相信他难道相信你这张狗嘴里吐出象牙的嘴吗？”
苏步月让服务员拿了张湿巾，擦了擦被他碰到过的地方。
“甄……你叫什么来着？”
她有些想不起来。
“算了，不重要。大哥，你应该很嫉妒顾行洲吧。”
甄茂材脸色一僵，“什么？”
苏步月唇角扬起嘲讽的弧度，“甄家我也或多或少知道一点，也算得上京市商界有名的企业了。但比起苏氏和顾氏来说，那差的就不是一星半点。”
“的确有很多企业铆足了劲地想超越苏顾两家，试图在京市站稳脚跟，分到一块蛋糕。但你觉得苏氏和顾氏这么多年屹立不倒是因为什么？因为有你这种只会逞口舌之快、跟长舌妇一样的领导吗？”
她居高临下地站着，俯视着坐着没起身的甄茂材。
“不，他们靠的是实力，是一代人一代人拼出来的。连我都知道，生意不是靠喝酒、陪睡、吹吹枕边风这些下作手段就能真正拿到手的。”
“就算是一时得了手，有没有能力接下、做好也会成为一个问题。”
苏步月冷哼一声。
“你现在跑到我面前来造顾行洲的谣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一个人智商没有，情商也得有吧，智商和情商都没有还能当甄兴的总裁，那我可真为你的公司未来感到担忧。”
她越说，甄茂材的脸色就越难看。
咖啡厅里虽然不算人满为患，但也有着几个客人。
苏步月就这么站着数落他，声音不大却也没刻意压低。
整个咖啡厅里的客人都听见了，有的侧耳听着，有的光明正大地转头看过来的。
视线在两人身上流转，甚至有人默默地给苏步月竖了个大拇指。
甄茂材放在桌下的一只手握紧了拳头，一手紧紧地捏着咖啡杯的把手。
身体颤抖，气到了极致，却又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因为苏步月并没有说错。
反而全都说到了他的痛点上。
苏步月轻扫了眼他握着咖啡杯的手，“这么多人呢，甄总难道想泼我一身咖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