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奇正：“老师你说的哪个？”
虽然只有十二个人，但是就这么顺着老师视线看也不确定她说的到底是谁。
“就是那个没化妆，长得最漂亮的那个。”
张老师声音不大，但会议室空旷，除了些许脚步声没人说话。
她这话一出，他们都听见了。
噼里啪啦。
又是一顿响。有几个艺人头上的碗掉了，她们匆忙捡起来继续顶上继续走。
老师没喊停，她们也不能停。
没化妆、长得最漂亮的苏步月本人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眼见着走在自己前面的人碗掉了弯腰去捡，她步子往边上挪了一小步，避开了她弯腰躬身要碰到她的动作。
头上的碗丝毫不动。
周奇正朝张老师点点头，“是，她是苏步月。”
“不错，不错。”
张老师赞叹两声，在名单上打了个勾。
“好了，都停吧。”
她出声，其他人才如临大赦。连忙把头上的碗拿了下来，长舒口气。
就刚刚走的那几圈，她们连呼吸声都不敢大，生怕影响到。
“现在你们就这么原地转一圈，给我看看。”
张老师说，
“碗可以放下了，六个人一排。”
十二人闻言，按她说的六个人站成一排。
苏步月本是站在前面的，却忽地有人挤上来，有只手把她拉到了后面。
她步子晃了两下站定，侧眸看身侧的人。
意思明显不过。
即使她没看见是谁拉的她，但是从她后方什么位置伸手的，她还是知道的。
被她抓到的人，脸上表情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错，肆无忌惮。
苏步月眸光闪了闪，没理。
“一排一排来。”
卓今瑶就站在
张老师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卓今瑶她知道有演过几部古装剧，仪态比起其他人来说好上不少。
但是……
“好的，下一排。”
张老师：“开始。”
六人应声原地转了一圈。
苏步月没有刻意怎么样，和刚才顶碗走路的姿势差不多，双手覆于身前，姿态欣然。
正当她要转完一圈，倏然边上的人晃了下，朝她这边倒。
苏步月面不改色，连呼吸都没有变一下，伸手抓住她的小臂，牢牢地将她扶住。
而自己的身体一点都没有动，脊背挺拔，只微微偏头，垂眸。
“站稳了。”
她淡然出声。
“平地摔，有点难看。”
顿时，周围响起轻笑声。
会议室里的地面很平，突然摔个跤可不就是平地摔么，而且还是就这么慢慢转一圈。
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大家心知肚明。
被苏步月扶住的艺人，面上一热，不甘心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连个谢字都没有。
“好了。”
张老师出声。
“
十二个人随着工作人员又回到大厅，气氛越发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