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前辈久居闭关,何以如此笃定?”
玄清道人目光如炬,注视着那发声之人,缓缓道来:
“金光咒乃贫道参悟天地造化,自创之术。”
“凡修行此咒,乃至仅窥其一斑,贫道皆能感知其存在。”
言辞间,他转向李长生,眼中闪烁着好奇之光:
“然而方才贫道凝神细查,却未在丧彪道友身上捕捉到丝毫金光咒的气息。”
“贫道敢断言,丧彪道友往昔未曾修炼金光咒,甚至连其真容也未曾一睹。”
“故而,诸位对丧彪道友的疑虑,尽可抛诸脑后。”
“且让丧彪道亲启推演,贫道甚是期待,道友将如何演绎此咒。”
玄清道人一番话,如同春风化雨,化解了众人对李长生的所有疑云。
他们纷纷缄默不言,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李长生。
一时间,整个空间寂静无声,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唯有巴霸,凑近杜逢春耳边,低声问道:
“老杜......姐夫曾入道门否?”
杜逢春摇头轻叹:
“未曾。”
巴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追问道:
“那姐夫为何这般笃定,自能推演出金光咒?”
杜逢春瞥了巴霸一眼,脸上满是不屑之色:
“因他是老爷,世间万事,对老爷而言,无有难为之事。”
“你随侍老爷左右如此之久,竟未领悟此中深意。”
巴若曦耳闻两人的低声交谈,当即出声制止:
“休要再言,推演功法,难如登天。”
“倘若因此而使夫君功亏一篑,看尔等如何自处。”
闻言,两人立刻噤若寒蝉,不再多言。
众人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李长生,只见他此刻已然端坐于地,双膝盘起。
其周身逐渐涌现出一道道修为之力,汇聚成一层能量光罩,将他牢牢包裹。
玄清道人感受到这股磅礴的力量,心中不禁骇然:
“此乃何等修为?”
“仅是微露锋芒,我便感到呼吸不畅。”
“倘若他全力施为......”
玄清道人瞳孔骤缩,内心激荡如惊涛骇浪:
“莫非他能瞬息之间将我镇压?”
“此前闻有人言,他曾一招重创巴合,原以为是讹传,如今观之,此言或许并非空穴来风。”
“看来此子绝非等闲之辈,难道真能将金光咒演绎而出?”
玄清道人神色凝重,不禁开始思索,李长生究竟隐藏了多少实力。
此刻,李长生脑海中思维如飞,非因无法施展金光咒。
而是在竭力回想前世所记的金光咒咒文:
“可恶......”
“怎能在紧要关头遗忘?”
“当年观《一人之下》时,金光咒咒文我背诵得流畅无比。”
“如今怎就记不起来了?”
李长生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四周投来的目光。
不远处,巴合与巴龙见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早就说过,此人刚才口出狂言,竟敢放言临时推演金光咒。”
“现在满头大汗也推演不出。”
“哼......真是吹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时光荏苒,众人眼中渐露疑云:
“这不太像丧彪前辈的作风啊。”
“耗时甚久,怎的仍无动静?”
亦有人为李长生辩解:
“推演功法,贵在推演,无动作亦属寻常。”
“待丧彪前辈推演完毕,自会向我们展示。”
李长生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忽现灵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想起来了。”
他猛然睁开双眼,掠过焦急等待的众人,最后目光定格在玄清道人身上:
“我已推演完毕。”
“只是本座所推演的金光咒,威力或许颇大,初次展示,难免把握不好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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