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璇在中原民间有极高的民望,被称为玉箫仙子,吹出的箫声更是带着一种魔力,加上倾国倾城的容颜,正适合拿来做圣女蛊惑人心。
如果大明尊教有石青璇做圣女,一定对他们入侵中原大有助益,这也是大明尊教不远千里,要抓石青璇的原因。
如果杨东记的没错,莎芳是大明尊教的善母,两大光明使者之一,专门负责宣扬大明尊教教义,蛊惑教众,以发展壮大大明尊教,如果石青璇成为了大明尊教圣女,也是她的麾下。
老魔周老方,中魔鸠令智,都是大明尊教五魔之一,另外大明尊教还有大明尊,五原子,骚娘子等等高手。
这是一个发根塞外,潜伏中原的隐秘教派,从后面这个教派的表现看,其实力已经超过阴癸派,几乎可以与全盛时期的花间派匹敌。
大明尊教有来自波斯的武功秘籍《娑布****》,其中又分为《药王经》、《光明经》等。
大唐里最顶级的魔教高手,邪王石之轩曾经说过,《光明经》可以匹敌魔教的《天魔策》,而且还是十卷合一的《天魔策》,这是什么概念?花间派,阴癸派乃是如今魔教最大门派,却都只修炼了《天魔策》的一部分。
十卷合一的威力,足可见这《光明经》的厉害,已经可以与盛传天下的三大奇书,《长生诀》《慈航剑典》《天魔策》齐名了,而这还只是《娑布****》的一卷。
而《娑布****》还有一门堪称大明尊教镇派的武功秘籍,叫做《御尽万法根源智经》,据说这门武功能御尽万法,也就是天下所有武功,到了它这,都会万法归宗,神乎其神。
同时还能凭空生水,沙漠起海波,可以说,修炼成了这门武功,简直和神仙一样,就连邪王石之轩,也对他垂涎三尺,在原著中为了这部秘籍,大闹大明尊教,莎芳就是死在石之轩手里。
石之轩的徒弟,影子刺客杨虚彦,为了这部经书,恐怕现在已经成为大明尊教的原子,原著中杨虚彦结合一部分《御尽万法》,创出黑手魔功,连后期的徐子陵加上多情公子侯希白,都不是他对手。
这还是杨虚彦没有将黑手魔功修炼到大成的情况下。
无论从原著中的描写,还是现在江湖的传闻,都可以看出这大明尊教着实厉害无比,《光明经》《御尽万法》,都名副其实的厉害。
再看莎芳施毒识毒,可见《药王经》也是一门很厉害的药家宝典。
杨东没想到自己竟然遇上的是这群人,像大明尊教这种阴险的邪教教派,比阴癸派更难对付。
杨东叹了口气,气馁地道:“加入你们可以,但是你们必须放了石青璇,她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必须救她。”
“休想,小子,这里没你讨价还价的余地。”黑竹竿不屑地喊道。
“不,有余地,可以商量。”莎芳明媚地笑道。
“善母。”黑竹竿看向善母,却被莎芳冷眼一瞪,给瞪了回去,倒是对面的白胖驼子,嘴角含笑,知道莎芳打什么主意。
“既然可以商量,至少先让我看到青璇吧?”杨东道。
“没问题。”莎芳向黑竹竿使了个眼色,黑竹竿立即去了后方树林,将绑着的石青璇拉了出来。嘴被封住,石青璇看到杨东,眼中流露出诧异和感激。
“现在,小哥哥该正式完成入教仪式了,其他礼仪回到教派再做,小哥哥先把这药丸吃了。”莎芳从怀里掏出一粒白色的药丸,扔给杨东。
杨东拿在手上嗅了嗅,立刻皱眉:“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是毒药吧?”
莎芳忽然捂嘴笑出了声:“小哥哥,你可真逗,难道我这时会送你补药不成?”
从崖上跳了下来,到了杨东身边,负手而立,月光下的妩媚脸蛋一脸傲然。
“这药名叫腐心丸,不但是毒药,还是最没有人性的毒药,吃下去后,只要我晃动手上的手链,你就会腹痛难忍,如鼠蛀虫咬一般,每年的今日还会发作一次,如分筋错骨一般痛苦。
不过只要你乖乖听教主的命令,我就会按时给你解药,这样你就可以免于痛苦,以小哥哥的身手,以后在我大明尊教,前途无量。”
杨东皱眉看着手上的药丸,又看向石青璇,石青璇瞪大了眼睛,呜呜出声,不断摇头,眼中一片焦急。
“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吃下腐心丸,美人和光明的前途你都得了,不吃,美人没有,你今天还可能死在这,怎么选择,就看小哥哥你了。”莎芳把玩着手中的棍子,悠闲地等着杨东决定。
其实杨东根本没有选择,莎芳的武功在杨东之上,杨东凭着自己博学多长,顶多打个平手,而这里花粉有毒,杨东在打斗中会被吞噬内力,这样一来,如果动手,杨东必败无疑。
石青璇救过杨东,杨东更不可能放着石青璇不管,一旦石青璇被他们抓去做什么圣女,也肯定会被喂食腐心丸,那还怎么救?
石青璇眼见杨东将腐心丸往嘴里送,眼神更加急,呜呜直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身体剧烈挣扎,黑竹竿几乎抓不住她。
“石姑娘,没事,我马上要去救一个人,这条命肯定得丢,既然如此,再多吃一味毒药又怎样?你救过我,这次就当还你了。”
杨东将药丸喂进了嘴中,这入口即化的药丸,立刻消失在嘴里。
“不……”石青璇嘴上的胶布撕裂,撕声大喊,“你这人怎么这么傻,就算你服下腐心丸,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你……你真是蠢到家了。”
这是石青璇对杨东说的第一句话,幽怨中带着凄楚,一喊完,泪水就忍不住掉了下来,虽然石青璇平日冷漠,但心里对帮她的人都非常感激,这或许是每一个缺少关爱的孤儿通病。
一想到杨东为她服下腐心丸,从此受大明尊教摆布,石青璇心里就悲痛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