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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血衣教主(1 / 2)

可是干草烧的快,眼看烧不了多久,红儿看到一棵枯树,连忙爬上去,将上面的枝桠掰断下来。

木枝熊熊燃烧起来,热浪袭人,红儿走到传教士旁边:“道长,你有没有好些?”伸手摸了一把传教士额头,还是一片冰凉,而且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全身的皮肤都成了青黑色,眼看就要死了的样子。

红儿急的不行,只能拿着一根棍子,将火拢的更近,热浪烤着她柔嫩的皮肤,几乎要化掉一般,就在这时,红儿的手被猛地箍住。

红儿回头一看,吓的尖声大叫,不知什么时候传教士已经爬了起来,面向红儿,露出两颗森利的獠牙,在面庞青光的映衬下,仿佛月夜狼人。

“你……你……”

红儿吓的呆了,全身好像僵化了一般,动也动不了,传教士紧紧抓着红儿的手,血红的眼睛盯着红儿,却没有下一步动作,牙齿紧紧咬着,好像在挣扎什么一般。

圆月高悬,月华遍地,无数的青黑光芒在传教士身上流转,眼睛越来越红,传教士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咬在红儿的脖子上。

“道长……”红儿吃痛的呼了一声,看着已经入魔的传教士,红儿慢慢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忍着痛道:“道长,如果你一定要吸血才能活下去的话,你就吸吧……哥哥,红儿再也见不到你了。”

红儿慢慢闭上眼睛,神色平静。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

随着静谧的歌声,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流过脖子的创口,进入传教士口中,血液的流失慢慢停止下来。

獠牙慢慢拔出红儿的肌肤,传教士抬头看了红儿一眼,身体缩了回去,双手抱着身体,全身剧烈颤抖。

“道长……”红儿走过来扶住传教士。

“你走……”传教士从牙缝里憋出两个字。

“可是,我走了你怎么办?对了,唱歌。”

红儿想起刚才的歌声,好像唤回了传教士的一些理智,立刻将火全部堆在传教士周围,自己到了草坪上,一边跳着从学校里学来的舞蹈,一边唱着歌。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传教士靠着一棵大树,透过火光望着跳舞的红儿,听着清音的歌声,身体的颤抖慢慢减弱下来,眼睛里的红色开始变淡,浑身好像打摆子一般抽动。

“道长,你感觉怎么样了?”过了许久,红儿走过来,看到传教士已经睡着了,只是脸色差的吓人,红儿又给火堆加了一些柴禾后,也睡去了。

阳光的光线将红儿刺醒,红儿侧头一看,已经没有了传教士。

难道走了吗?

“也不知道他这样走会不会有事。”

红儿看到充满荆棘的草丛,有被趟过的痕迹,便顺着这条路往前走。

昨天传教士带着她飞了那么久,已经快到大山的边缘,红儿越走树林越来越稀,突然前方出现一大片农田,红儿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远远看到一名农民扛着一把锄头在田埂上走,红儿便往山下跑,想问问路,却在这时,忽然从灌木丛里窜出一个身影,一下子扑向农民。

红儿一看就认出是那传教士,立刻大喊:“道长,不可以。”

红儿赶紧跑过去拉传教士,

“你走开。”传教士大喊着,眼睛血红一片。

“道长,不可以的,你不可以杀人的。”红儿不断地摇着头。

“我不吸他的血,就要吸你的血,你走开……”

“那你就吸我的好了,你放开他好吗?”

红儿用力拉传教士,可是力气小,怎么也拉不开,看到一旁的锄头,一锄头勾在传教士的脸上,盖住了传教士的獠牙,农民这才挣脱出来,吓的哇哇大叫,一溜烟跑了。

农民刚走,传教士一下子扑倒红儿,一口咬向红儿脖子,红儿闭上眼睛,没有反抗,却过了许久,也没感觉到脖子的疼痛,侧头一看,传教士已经倒在了一旁,浑身抽搐,全身没有一点血色。

“小丫头,你走吧,你再不走,我真的有可能杀了你的。”传教士挣扎着说道。

红儿看了看四周,站起身来往前跑,跑了十几步回头道:“道长,你在这里等一下,我会很快回来的,你一定不要杀人,知道吗?”

传教士失望地看了红儿背影一眼,浑身蜷缩在一起,周围的草木慢慢结出一层霜花。

当传教士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一辆车上,车厢比较大,靠着车头的地方,坐着一名医生一名护士,红儿坐在旁边,一个红十字的标记很醒目,这应该是一辆救护车。

“道长,你醒了?你坚持住,我带你去医院。”红儿离开传教士后,就去问了村民,知道附近就有公路,又用农民的手机打了医院电话,这才叫来这一辆县里的救护车。

传教士看着红儿稚嫩的脸颊,忽然第一次感觉到,生命也是有价值的,这个世界,并不像吸血鬼严重的那么黑暗,世间的人,也不是一个个可口与不可口的食物。

“傻丫头,医院能有什么用,他们医不好我的,我要死了。”传教士惨然地笑笑,看了一眼前方的医生护士,最终生生压下了心中的**,从脖子上解下随身带着的红十字架,拉住红儿的手,将红十字架放到红儿手心。

“丫头,在胸前画一个十字,然后将十字架戴在脖子上。”

红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传教士现在是病人,应该顺着他,或许这是一种祈祷仪式吧,闭上眼睛划了个十字,然后戴上了十字架。

“很好,从现在起,你就是蒲德森教堂,第三十八任主教。”传教士笑着道。

“道长,你说什么?”红儿一头雾水。

传教士道:“丫头,听着,我是欧洲蒲德森教堂第三十七代血衣教主,蒲德森尼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