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灭。
黑渊。
璃邺。
时念在心里，默默过了一遍这三个人的名字。
她明明是
仿佛这几人，她本来就该认识。
“那璃邺的系统，无影无质，蕴藏着他自身的道。”千机仿佛没看出时念的思索，只是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要破这系统，就要破了他的道。否则，这些系统就是不灭的。但是，据我所知，你已经连续灭了他两个系统，但他的道又未曾受到太大影响。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时念挑了挑眉。
她的脑海中，小统已经无限猖狂。
“怎么做到的？当然是靠本统子！区区系统，在我面前，全部都是垃圾。”
小统叉腰大笑着。
时念这会，却不由思索了起来。
之前。
小统吞噬掉那系统，时念并不觉得太奇怪。
毕竟，她一直没觉得这系统是多厉害的东西。
可如今。
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子都感到好奇，时念就忍不住开始琢磨了。
那些系统代表着一个曾经神灵的道。
正常情况下，的确是不可毁灭。
可小统毁灭起来，却是轻轻松松啊。
众所周知。
既然是道，那就只有同级别的道可以抗衡。
时念突然意识到。
那些系统是璃邺造出来的，那小统呢？
创造小统的，又是谁？
小统能够吞噬系统，她自身必定也承载着一条强大的道。
是谁，融入自身大道，创造出了小统这样的存在？
这倒是天生，想要为那璃邺，制造出一个敌人来。
不，不对。
小统比那些系统要强大的多。
那些系统要让宿主强大，需要用一些低端的强行攻略的手段。系统必须从他人身上掠夺到力量，才能让宿主强大起来。
而小统不同。
她的力量似乎无穷无尽，无需掠夺他人，她也能在短时间内，让自己变得无比强大。
那小统的力量，从何而来？
时念没有接千机的话，她突然问道：“既然那三个是背叛的神灵，那自然也有未曾背叛的神灵？”
千机微微一笑：“神界九大神灵，也只有他们三个背叛者。只是其他神灵也都受了牵连，如今各自在人间渡劫罢了。”
时念点了点头。
她的心里，隐约有了一个想法。
能够对抗神灵的，那就只有神灵。
玄灭黑渊璃邺三人，既然下可以下出那么大一盘棋。
那么其他的神灵呢？
他们难道就没有一点准备？就没有留下一点后手？
光从数量上来说，他们可还超过那三人呢。
小统的立场，很显然和那三个背叛者不同。
虽然小统本身迷迷糊糊的，可能并没有很清晰的认知，但时念已经已经意识到，小统的存在本身，可能就是其他神灵，为了对抗那三人，联手准备的一个后手。
而看眼前千机迷惘的样子，他若不是假装的，那么，他便是真的不知道小统的存在。
这就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