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帅,这仗打赢之后,其他各军镇都立下军功,就剩下我们火车营还在戴罪,兄弟们不服啊!恐怕有意见了。”
“大帅快想想办法,弟兄跟着大帅是要吃肉喝汤,可不是吃瓜落的。”
将领七嘴八舌吵闹着,本就烦闷的白广恩心情更燥,他一声呵斥让众将闭嘴,接着阴恻恻道:”没了他张屠夫,还吃不了带毛的猪了吗?“
“只要我们出战打赢了,有没有他孙传庭的军令有什么两样?没他孙传庭给弟兄们表功,老子朝廷同样还是有人有靠山,只要兄弟们打得漂亮,朝廷定不会没了我们的功劳的。“
大半天的鏖战,此刻阳光已经微微偏西,秋季也有的凉爽的冷意侵入了人体,明军中军处,留在此处的官军诸将和吏员幕僚们都振奋不已。
他们居长桥镇丘岭之上,登高而下望,战场情况知晓个七八分,正面战场上以督标营为主力,其余各镇军兵配合,齐头并进进攻,闯贼的战阵一个个破碎溃散,,只等着某个时刻等待最后的崩散。
而闯贼战阵之后更是热闹,那陈诺和陈永福端的是厉害无比,将闯贼的背后搅得稀巴烂,兵力前锋所指,距离闯贼李自成最近的距离只有仅仅不到一里远。
众人都是不由惊叹,未曾想战场的破局竟然落在了他们视为弃子的身上,这种荒谬的感觉不止诸人有,就连督师孙传庭也是感同身受。
忽然间中军处所有人的目光紧盯着岭下,一支人数不少的火车营部队从岭上快速而下向着战场进发,速度奇快显然早有准备。
“这是谁的兵?”主帅孙传庭语气森寒质问道。
众人不敢言语,这火车营部队很明显是白广恩的部下,孙传庭继续厉声道:“把白广恩给本督叫过来,他是怎么约束的部下,怎敢未的军令擅自出战?”
塘骑急匆匆而去,未久得到一个消息,在火车营遍寻不到白总镇的下落,都说是居前线指挥去了。
得到消息的孙传庭瞬间明白了过来,非是火车营内部不受约束,而是他白广恩主动谋划的。
“白广恩好大的胆子!”孙传庭被气得胸膛急剧起伏,几乎咬碎了牙齿,这就是军阀,战场之上为了一己私利频频抗命,坑害友军影响了战局。
孙传庭恨不得当场手刃了白广恩,但理智扼制住了他这一冲动的念头,他现在只有亲兵数百人,而在所处的正是白广恩的地盘,若是杀了白广恩,恐怕他的火车营死忠部下恐怕会当场哗变。
孙传庭问道:“长岭上火车营还有多少人?”
塘骑回道:“禀督师,出战的火车营有三千多人,都是精锐之兵,且携带了大部火车,余下还有四千兵,只有几百辆火车。”
孙传庭气得脑袋发闷却也无可奈何,为了大局着想,只有任由白广恩施为,现在派出撤军军令,阵前的白广恩还会听吗?
监军苏京也是只能如此安慰:“督师莫要动怒,本官代天子行监军之责,这白广恩阵前抗命,待到战后,本官必向朝廷奏疏严惩此獠!”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