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进去!”
大批的流贼狂吼大叫着,跳入了墙内,随之就是大片的惨叫声,不少流贼直接跳在了拒马鹿角之上,尖锐的拒马活生生刺穿了他们的身体,好多都是从下而上穿刺过去,他们惨叫着在拒马之上蠕动挣扎着身体,越是挣扎身体越是剧痛,血流得越多,让人痛不欲生,凄惨难言。
羊马墙内皆是惨叫,不少流贼登上墙头已经看清了墙下的陷阱,一个身着红衣头裹红巾的老贼探头向下看,墙下摆放着一架架拒马鹿角,为了加强阻滞力和杀伤力,拒马都是正方相摆,密密麻麻皆是一排排尖锐的倒刺,闪着寒光。
在拒马鹿角后面则是一排排严整以待的乞活军长枪兵,个个挺持着长枪对着跳将进来的流贼。
这老贼睁大眼睛,惊恐大叫:“别跳下去,
然而他的喊叫在众贼暴吼大叫声中是那么微弱无助,越来越多的流贼爬墙进来,神情亢奋非常,众贼冲锋的力量推搡着前面的流贼往墙下跳去。
前面的老贼反应过来都是惊恐大叫着,有的凶残之人则是返身朝着自己的同类劈砍着,意图让后面的人清醒,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冲锋的惯性巨大力量推动着前面的流贼们一个个跳入墙内,人挤着人,人挨着人,一个个流贼好像下饺子半扑通扑通跳入,噗嗤噗嗤的刺耳渗人接连响起,那是肉体被刺的声音。
流贼们被串在拒马之上,尖锐的倒刺滴着一滴滴鲜血,周围皆是惨叫连连,不断有人被推入墙下,有的拒马上刺串了一个不够,好些都是串了二个甚至三个,流贼串在拒马之上扭动着身体,鲜血格外的鲜艳。
墙内的惨状终于让越来越多的流贼清醒过来,他们疯狂大叫提醒着,有的上了墙头则是灵活转身向墙外跳,有的在踏板上正攀爬,也是从旁侧快速跳了下来,也有的悍勇之士硬着头皮朝墙内跳。
墙内朝墙内极力远跳,还是有可能躲过拒马鹿角的。
一时间登墙的流贼乱做一团,一流贼持着刀嚎叫一声上了墙头,他弓步就朝
“砰”的一声正当口一颗铳弹打在了他的身上,半空中跳跃的贼人无力跌落下来,整具身体贯穿在了拒马尖刺之上,他挣扎哀嚎不断,在拒马之上无力哆嗦着。
这时又有两个贼人出现在墙头之上,他们面容颇为相似,可能是兄弟两个,二人用力向远处跳了下去,幸运落了地。
二贼落地之后瞬间向前翻滚着,一贼同时手上长刀横劈过来。
“退后!”长枪兵有人急忙喊道。
周围乞活军长枪兵急忙后退,另一个枪兵慢了一步,右脚直接被劈了下来。
两贼得手身体瞬间弹跳起来朝着前面的长枪兵劈砍过来,神情凶残狰狞,杀气腾腾,这种气势让人望见就生怯。
“杀!”
一长枪兵伍长一声喝令,这伍四个长枪兵冲杀过来,他们分为两拨迎战这两个剧贼,两人迎战那名刀盾贼,二人迎战另一个使用夹刀棍的剧贼。
四杆长枪向二贼此去,他们枪势整齐犀利,几乎是同时刺击,对着敌人的胸口咽喉和眼睛等要害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