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姜也道：“本来想等你长大一些再跟你说，既然你问了，那我也不瞒着你，妈的股份我卖了，换了顾氏的股份。”
“卖了？”姜心莫反应到也快，“你跟刘宗互换了股份？”
姜也点点头。
姜心莫有些不高兴的道：“妈留给你的股份也有我一份，你怎么都不跟我商量一下？”
“当时情况紧急，你又住校，来不及商量了。”姜也解释说：“等我离职，我的股份会给顾家，你那一半我转给你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妈留的股份本来就有你一半，给你也是应该的，你不用解释什么。”
这事是他不对在先，姜心莫生气也能理解。
“那好吧！”姜心莫没再推辞，“那姜家的股份怎么办，还能买回来吗？”
“买回来做什么？”姜也问，“姜氏早晚要倒闭，花钱买废纸吗？”
“你要整垮姜氏集团？”姜心莫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你就这么恨爸爸？”
他本来是姜氏小少爷，如果姜氏没了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说呢？难道你不想为妈报仇？”
“我想，但也没必要把公司搞垮吧！”姜心莫不高兴的说，“况且孙淑丽不是已经进监狱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的罪魁祸手从来不是孙淑丽，而是姜维生。”姜也冷冷道：“是他欺骗了妈，欺骗了外公，用卑鄙的手段窃取了公司。”
“爸是不对，我知道真相的时候也恨过他，可他到底生养了我，我没办法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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