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百合老实地走过去,她的服务从背后开始,先用双手揉了揉怜央的肩膀,让紧张的肌肉放松,随后轻轻拍打背部脊椎两侧。
全做完了。
“那我们得把这东西拿回去,这是别人的。”小百合说,“而且感觉有点邪门。”
“你真以为我是去做那种活了?不,今天白天确实有个富有的金领,搞金融的。不过他不是别人,是熟人,莲雾的哥哥,叫龙一。我们聊的很融洽,这枚金币是我看着好玩,他就给我了,他说是从古董商那里拿的。古董商刚刚从一个家族墓地中满载而归。”怜央说。
唯一睡姿正常、端庄的就是小室华,她的衣服整齐地叠在床头,散发出薰衣草洗衣液的香气,折痕极浅,看不到穿过的痕迹,仿佛崭新出厂。而她的睡颜同样沉浸好看,真弓想到那种睡美人。虽然大家都还年轻,但真弓感觉室华长大后一定是最美的。
怜央出来后,看到这几百枚金币,更是挑了挑眉。
“没什么。”小百合搪塞。
“慢慢来。”小百合担心怜央误入歧途,“别被骗了。”
被子大,炸炸小,所以只有靠近枕头的那一段是隆起的,像一个小窝堡。
这仍然是那个早穗。真弓松了一口气。
新东京。
“早。”早穗跟真弓问候,然后回到她的桌前。
怜央噗嗤笑了。
但是真弓看到床铺是整齐的,蓝色的被子也叠好了,只是她整个人不见了而已。
“你有胶带吗?”早穗问。
这睡相甜美沉浸,任谁都不愿破坏。
“你现在要生存比我简单多了,我愿意给你吸上一口。你靠血而不是钱生存,”怜央笑了笑。
然而早穗留下的笔迹却清晰明确,早穗对书法一窍不通,但她起码做到工整,像园丁修剪一座黑色墨迹的花园,尽力避免旁逸斜出。真弓暗暗称奇。
不过怜央今天真的是去找客户,小百合总觉得太堕落了,但她也没办法。她管不了怜央,而怜央曾经把她从那倒霉的学校里救出来。
早穗和自己打招呼了?真弓还沉浸在这一奇遇当中。随后她就看到早穗轻轻地“摸”过快递箱一周,沿途胶带被暗影刀线所割,无力抵抗,抽丝剥茧。
“这”小百合赶紧去叫醒怜央。
早穗原本平躺着,神态安详。听到真弓的话,她立刻翻了个身,把自己裹在被子深处,跟炸炸一样。
“呼,那还好,他是正经人,应该不会乱来。这么多金子,我们要发财了!”小百合振奋。
小百合不是第一次被使唤了,所以她也自学了下按摩,动作越来越用力。
包裹方正,双层瓦楞纸上裹着橙黄胶带。早穗把快递箱放到桌上,以手抚摸。
门扉喀啷开启,早穗抱着一个包裹回来。
真弓举目四盼,早穗呢?早穗的床铺最特别,以乱糟糟而闻名。
暗影魔力?真弓不敢相信。早穗竟能把魔力控制得如此之好。
真弓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缘织耳朵里的软毛,触感就像蒲公英一样细腻。缘织的头枕在她自己的双手上,穿全棉的粉色睡衣,盖着粉红的方格被子,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小猫香气,对真弓的手毫无察觉。
她发现安心院的每个人看待彼此的心态都不同,夏希可能把大家都当成小花小草之类的,缘织把大家当成自己的孩子和宝宝,青晓觉得每个人都是去跟她干架的。而早穗,她觉得大家都是
午夜的时候,小百合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她回到铁盒子旁,发现它膨胀起来,几被顶弯。
早穗的寒假作业真弓看到早穗的作业还放在桌上,她想着要不要帮早穗补一补,于是走过去翻翻。
最后,小百合蹲下来,靠近怜央走了一天的脚。
“你寄了什么东西出去?我看到邮费账单。”怜央挎着昂贵的肩包回到办事处,她把高跟鞋踢掉,踩着黑色长袜穿过抛光石地板。
“快。”怜央催促。
“你别!”小百合急。
早穗在她的桌子上方贴了一个空白的板子,然后将包裹里的相片贴上去,一张又一张,背景暗蓝。
“我也该去补习了。”真弓转头看早穗,“你今天变了好多。”
小百合咬紧牙关,闭着眼睛捏了捏。
特别是窗外光线照进,明暗交错,好似这些鲨鱼正在浮光掠影中微微游动,真弓凝神观察,几乎感到水流正将自己推来推去。这些照片把她带到了鲨鱼的世界,有那么一会,她感觉自己正和这些鲨鱼一起在深海游荡,寻找阿戈尔族人和大静谧的遗迹。
“还是要筹钱,今天找了个大客户。我还以为开张以来会极度冷清,没想到真的有人愿意,还花了很多钱。”怜央说。
“你、你太那个了。”小百合说不出口。
“她很细心。”早穗目不转睛,继续拼贴相片。
真弓好奇看着,小百合尽力完成她的任务,甚至去了不止一家水族馆,可能走遍了新东京所有的海产乐园。大鲨鱼,这些掠食者们像银白的深海战舰一样穿梭,悬在光影之间。
“我想要爆更多的钱呢,这些东西收买不了我,他有一个就有两个,肯定大富特富。”怜央把金币哗啦啦倒掉,“我要和他交往。”
“交往?!”小百合震撼。
“然后让大肃老师把他逮捕。”怜央说,“你知道吗?我跟他说我22岁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