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舞台上的女子也已经行礼谢幕。
而就在女子转身离场时，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赵凡所在的方向。
赵凡自始至终眼神就没有离开过舞台上的女子，当看到她饱含歉意的眼神时，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赵凡现在很想见一见她，但是他知道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
而就算舞台上现在已经空无一人，周围所有人仍然没有回过神来。
甚至很多人都迷失其中，嘴角不由自主地留下了口水。
赵凡看到周围人的表现，心中对于她更是感到心疼。
身处这样的环境中，她每天该遭受怎样的煎熬。
“各位文人才子，十位姑娘的表演已经结束，如果哪位才子有中意的姑娘，请为她写诗作词！”
掌柜的话突然响起，将很多人从幻境中惊醒。
这时他们才发现，原来台上的姑娘早已不见。
赵凡想到，今晚的花魁之首应该毫无悬念。
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最后一位姑娘都具有碾压性的优势。
而就在赵凡想着这件事情时，突然一人的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小子，你果然没有食言！”
蔡彼戈的声音在赵凡的身后响起。
“原来是菜逼戈公子，还有吕公子和房公子，在下等你们很久了！”赵凡也转身客气地说道。
“怎么样？小子看上哪个姑娘了？”
“蔡公子说笑了，在下只是一个凡夫俗子，不管在下看上哪个姑娘，那姑娘也不能看上在下！”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蔡彼戈笑着说道，看来他今天心情大好。
“不知蔡公子中意哪位姑娘？”赵凡接着问道。
“本公子当然喜欢唐妍妍姑娘了！”
蔡彼戈的回答确实出乎赵凡的预料，他以为蔡彼戈三人一定会喜欢最后出场的柳凝云，但是没想到却是另外一位姑娘。
对于这个唐妍妍，赵凡也有些印象，应该是第九位出场的姑娘，好像也是出身七彩楼。
“小子，如果不想挨揍，就快点写诗给唐妍妍姑娘！如果今晚她拿不到花魁之首，你就死定了！”蔡彼戈脸色不善地说道。
面对蔡彼戈三人的威胁，赵凡现在却是丝毫不慌。
只是他很好奇为何非要让唐妍妍拿到花魁之首，以蔡彼戈的身份拿下那个女子难道还不容易吗？
“蔡公子，取得这花魁之首，有什么好处吗？”
赵凡这是不知就问，他也想弄明白这花魁之首对于柳凝云来说有什么意义。
“小子，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只要成为这京城花魁之首，那想要见谁，不想见谁都由姑娘自己做主，谁也无法逼迫她，哪怕是陛下来了也不行！这是规矩！”
说道“陛下”两个字，蔡彼戈的声音明显降低了很多。
听到这里，赵凡的瞳孔皱缩。
这应该就是柳凝云愿意竞争京城花魁之首的原因，她想将所有的选择掌握在自己手中。
“那这些不能成为花魁之首的姑娘，又会怎样？”赵凡继续问道。
“还能怎样，只能成为你我手中的玩物！剩下的这些姑娘，谁出价高就归谁所有，而且是可以买断的那种！”蔡彼戈无所谓地说道。
在他们三人的眼中，只要不能成为花魁之首的女人跟青楼里其他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价格高低而已。
想通了这些，赵凡突然明白了柳凝云离场时眼中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