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半年期限,对安澜来说并不轻松。
即使没有这些条条框框束缚,光是她要每日阅览的那些资料就已经够她来烦的了。
但忙上加忙,似乎才是生活的正确打开方式。
当安澜正抓着头发匍匐于案前,盯着浩瀚酒店的构造发呆时,最近一段时间静默了许久的电话突然像疯了似的响个不停。
当人开始心烦意乱的时候,难免脾气会控制不住的差一点。
她拿起手机,不耐烦的喂了声,反倒是把对方吓得半天没回话。
本来就心烦,等了半天又不说话,她的耐心也算是到了尽头,啪得一声,不由分说的挂上电话,继续缠绵于资料中。
几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锲而不舍的姿态也让安澜在接通的刹那脾气大发。
“有完没完!”
对方静默了几分钟,方才颤颤巍巍的开口。
“这是安澜姐的电话吗?”
joe回头瞥着几个哥哥,一脸苦色的说道。
“嗯,我是。”
安澜的怒火再彻底冲出去前因为熟悉的强调而卡在了半路,突然刹车,导致声音也变得有些古怪。
几个小时后,当安澜来到约定的巷口时,总觉得这样的情形怪怪的。
她看了眼表,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五分钟,脚跟轻跺了两下。
正当她等的开始不耐烦时,一辆纯黑的面包闯入视线,徐徐停在自己身前。
“姐!安澜姐,你来得好早啊!”
门随着哗啦的响动被拉开,最先探出头的欧木打着哈欠对安澜道。
听了他的话,安澜不由又看了眼时间。
一点十五,不偏不倚。
“你刚起床?”
她挤上车,和其他三人一一打过招呼后,回头问一直显得精神不济的欧木。
“才不是呢!昨晚我们熬夜拍摄了一晚上,这才刚结束。”
欧木说着又打了个哈欠,困顿得垂下头就连点了几下。
“姐你别理他,他就是瞌睡太多。”
偶像们忙起来根本就是昏天黑地,想要在这行走的更远,不付出点代价,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收获?
泰迪冲着安澜微笑,但却不难看出他眼底的疲惫连厚重的粉底都遮掩不住。
“你们这样时间长,会病倒的。”
忙起来的时候废寝忘食,其实这样的情况安澜也是经常有。
也正因此,她才能越发的理解他们的疲惫,心疼他们的付出。
“没事,我们已经习惯了。”
泰迪的笑容颇为无奈,安澜见之也只能叹了口气。
毕竟是他们选择的生活,她也没权利去干涉。
面包在一处私人会馆前停下,四个大男孩全副武装着下了车,跟在后面的安澜总觉得有种深深的违和感。
跟着他们进了会馆,面对富丽堂皇的建筑风格,安澜并未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这两年,她的见识也广了很多,只是个私人会所还不至于让她惊讶。
“姐,我们有事情想要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