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那担忧的样子,高浔无奈的点点头。
“我送你回去吧!”
安澜将病号服叠的板板整整,放在枕头上后,高浔开口道。
几个月没见,他对她甚是想念,哪怕只是作为朋友。
安澜本想拒绝,但考虑了下现状,答应了下来。
虽说现在基本的法语交流她能听懂一些,但像是问路的这种她还是十分陌生的。
更何况,巴黎之于安澜,根本就是想都没想过。
他乡遇故知,还能说说家乡话,简直是梦寐以求的事。
她将方才记下的地址递到男人面前,好奇的张望着。
高浔盯着那张写的七扭八歪的字条微微一愣,然后看向安澜,静静的没开口。
“呃,没关系,我去问问别人也是一样的。”
误以为他不知道那个位置在哪,安澜故作轻松的回道。
听着她的话,高浔浅笑了起来,他将字条重新塞回到安澜手里,然后道:“我们还真是有缘,你住的地方就在我家附近。”
其实说是附近,都是过于谦虚了。
当安澜下车瞧见两座只有篱笆相抵的房子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海特这边!”
大卫听到汽车引擎声走出来,一瞧见那个站在前面的女人,立刻挥手喊着。
他身后的男人鼻子上还插着纸巾,另一只手一直摩擦在小腹上,显然那阵安澜的那一脚踹的一点都不含糊。
瞧着那人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安澜摸了摸后脑勺,尴尬的向后退了两步。
“和你一起的,是男人?”
她回头看了眼高浔,不明白他此刻的生气从何说起。
许是对方的眼神太过清澈,高浔动了动唇,也不再多提。
和高迅说了再见后,她跟着大卫进了屋,房内的摆设倒是和普罗旺斯那边一般无二,一看就知道是谁的品味。
她正认真的打量着房间的布局,身后大卫的弟弟罗切尔却十分八卦的凑过来。
“刚才那人是你男朋友?”
男人如钟般洪亮的音量震得安澜一抖,只是目光触及自己犯下的罪证后,又再次无奈的收起了眼底的那点不耐烦。
“不是,是我朋友。”
她淡漠的说着,然后瞧对方似乎不信的模样,叹了口气,“上午的事,是我太敏感了,真抱歉。”
罗切尔摸了摸耳垂,笑得傻兮兮的,显然并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而怪罪于她。
想必就算换成了别人,有那样的反应应该已经算是轻的了,他现在本该庆幸的。
安澜见他并不介意,心里的尴尬也少了许多,心情轻松了起来。
她的行李不多,整理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全部妥当,相比之下两个男人倒是屋前屋后的忙里忙外。
“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只要我会做的你们尽管提。”
见他们累的气喘吁吁,安澜站在二楼的阁楼内,对着窗外的两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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