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颔首一笑道:“等到你能跟你的不浪大哥对上二十个回合,我便做什么事情都带着你......小羽天资聪慧,根基上佳,想来也不会太久的,是不是?”
秦羽使劲点点头,朝着苏凌一拱手道:“秦羽明白了!这便去练功夫!”
说罢,秦羽又是一拜,转身朝着后院走去。
苏凌看着他的身影,犹豫了片刻,终是开口道:“小羽啊,我房中桌上有几本书,你若闲时,随时可来我屋中看书,若是哪里有不明白的,看不透的,可随时来问我......”
凄迷的月色之中,那个小小的身影,蓦地停下了脚步。
秦羽猛然转头,快步来到苏凌的身边,訇然跪拜,郑重道:“公子,小羽有个不情之请,秦羽不愿再做公子的亲卫了!秦羽恳请公子收我为徒!”
苏凌闻言,走过去将他扶起来道:“小羽啊,收你为徒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怎样也是离忧弟子,离忧山门人收徒,自有严格的要求和规程......这样吧,你先好好习武,好好读书......若是你真的很优秀,我自当写信给离忧山,到时再收你为徒如何!”
“无论徒弟,还是亲卫,我之本事,定然倾囊相授,秦羽,这点,你可信我?”
“信!这天下,秦羽只信公子一人!”秦羽颤声一拜,转头去了。
苏凌望着他若有所思。
秦羽走了一段,苏凌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秦羽,我知道你小小年纪背负了太多,太多。只是,很多事情,不是你这个年岁的孩子该背负、该承受的......仇恨,有些时候是动力,有些时候,也会蒙蔽自己的双眼,而让你失去最冷静的判断,你要牢记!”
“小羽,谨记......”
............
沈济舟大营。
大纛在风中被吹的猎猎作响。整个营地也如旧漳城一般,一片漆黑。
只是,此处的防卫巡逻却比旧漳城强了许多。
毕竟沈济舟人马是外面扎营,不像萧元彻军马那般可据旧漳攻守。
所以,整个军营虽然大多数人都睡了,还是不断有巡夜守卫来回巡视穿梭,一队人马刚过,未几便又是一队人马。
若是凭高远望,便会发现,沈济舟的阵营远没有近时那般漆黑,远远望去,仿佛有十数条火龙在营帐之间来回的穿梭游弋。
那是巡视的士卒手中举着的火把。
一处不算太小的营帐之中,还亮着灯火,里面有灯火的晃动,更似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巡夜的士卒走到此处,都不由的一皱眉,有人想笑出来,还要极力的憋着,所有士卒皆一低头,快说的从这处营帐穿过。
帐内。
却见一人正趴在榻上,下身衣衫尽褪,光着大腚,那腚部就如开花了一般,酱紫暗红色,不仅如此,还有些血正流着。
他褪下的中衣裤上,还能看到许多血迹。
那呻吟之声,便是从此人嘴里发出的。
榻边桌上放着一盏蜡灯,他身旁正有个仆人打扮的小厮一手托着一个药碗,一手正拿着一个类似于软刷一般的东西,细细的蘸着药碗中的药膏,小心翼翼的给躺在榻上的人擦拭着烂腚。
这躺着的,屁股开花之人,正是许宥之。
可是就算这小厮如何小心翼翼,许宥之那烂腚已然没有一处全乎的地方,几乎无从下手。
那小厮无论如何小心,可是只要他那软刷触碰到许宥之的伤处,许宥之的呻吟声便大了不少。
“他娘的!你故意的是吧!能不能轻一点......”许宥之的声音带着怒气,细细听了,还有些许哭腔。
那小厮一脸无奈道:“小的......已经很轻了,可是大人您那......实在太重了......小的已然满头大汗了。”
说着,他赶紧抹了一下头上的汗珠。
许宥之低声咒骂道:“好狠的主公,我许宥之一片心都所托非人了!看把我打的......还不如杀了我的好,这种折辱,我许宥之何时受过!”
便在这时,那小厮突然喊道:“完了!药完了!......大人药完了......”
许宥之一听之下,这个晦气啊,大怒,刚想直起身子,甩这小厮两个大耳瓜子,可是牵扯之下,不由得疼痛钻心,只得再次哎呦呦的叫了起来。
“你才完了!你全家都完了!你胡乱说什么!”许宥之忍着疼大怒道。
那小厮赶紧解释道:“误会啊大人,不是大人完了,是药完了!”
“你还说!你是不是想死!”许宥之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
小厮赶紧举起药碗,放在许宥之脸前道:“是药膏用完了大人......”
许宥之这才瞪了他一眼道:“还不赶紧找军中郎中去取,在这里乱嚷有用么?”
那小厮忙点头,起身去了。
许宥之趴在榻上,一边哼哼,一边眼中冷芒连闪,不由自主的咒骂道:“姓审的!姓郭的,还有......老子定将你们给我的耻辱,全数奉还!”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