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名片,后面有需要或者是找出社会工作我都可以帮你,毕竟你是夏子朋友...”
“要知道跟我干,一年可赚不少!”
时阶递出名片,挡着谭杰离开的路,谭杰愣了一晌接下了。
【是人都贪钱,今天我倒看看,你谭杰有何不同?】
谭杰收了名片,口里敷衍两句,去推开局长室门。
时阶看着门被关上,摸了摸袖章,讥嘲一声走了。
这一进局长室少不说,竟然花了二个小时,期间他还吃了编制内盒饭,等他出来时已经到了下午二点。
外面的时夏已经走了,只有南风一个人站在停车场内。
没有手机,没有钱,亏南风站得住!
“走了。”
谭杰用手机打了车,刚走到南风面前,旁边蹿出来两个人影,就在要扑倒他那刻,被冲上来的南风一手一个甩出两米远了。
“靠!牛逼啊!”
论,养个大力士是种什么感觉?
谭杰不想夸,但忍不住赞叹啊!
“是你!就是你!你就是我女儿的男朋友!”
“你帮我女儿藏到哪儿了!是你把她绑架的对不对!”
“警察同志,就是他!就是他干的,快抓他!快抓他啊!”
“哎呦!他们还打我!我们这把年纪还被打,脸都丢干净了!”
阴天的午后,安静的停车场被两个嘴里叫嚣的中年人打破寂静。
两人死乞白赖躺地上耍赖,叫来值班的警察和过路人评评理断断案,仰着指向谭杰不停大骂。
听了个半天,谭杰终于听出地上两个闹哪出。
第一:说他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女儿失踪48小时,连个音信都没有,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第二:指证他打人,说他目无王法敢在警局里打他们两老。
这两条罪名谭杰表示很意外,最意外的是在学校好好读书的王雨然为什么会失踪?
谭杰拉开挡在身前的南风,要是他是女的,他定会感慨一番南风好用,但他是男的,习惯自己处理棘手的事情。
他没打算去扶起地上唱双簧的,提了提裤子蹲在与王雨然五官相似的老爸面前。
“你是王雨然的酒鬼父亲,前年喝醉发酒疯把人打残进医院的?”
“你?你胡说!”
王雨然的父亲除了老一点黑一点,到现在年仅半百了还能看出以前是俊的。
只是演戏拙劣了点,还想着在他面前讹钱呢?
“我胡说?你把人打残了,是我和王雨然去医院给人交的医疗费,是我他么帮他端尿端尿伺候他出院的!”
“对了,还有你,你就是王雨然的赌鬼母亲吧?输了钱把别人的牌铺点火烧了?”
“你你,你信口雌黄!我什么时候点人牌铺了?”
“去年3月8号,本是妇女节,你答应了王雨然回家做饭,然后你打牌半夜未归,我和她去找你,你被抓到警局,是我花了两万学费交了保证金,你才得以出来。”
“到现在,这两万你还没有还给我。”
“你是怎么好意思,在我面前狗吠的?”
曾经的舔狗记忆一点一点挤入脑袋,谭杰皱眉盯着地上两个不省心的。
“警官!警官你别听他胡说,那两万我女儿定是还给她了,我从来都跟我女儿说,在外面不能欠人人情,她定是还了的!”
王母从地上爬起,拍去屁股上的灰,就近抓住一个女警的袖子哭诉。
在这个年代,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