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杰丢了碎片起身。
手上豁口不大，在左手小拇指，没有王雨然说的那么严重。
“纸...”
王羽想报警，却被谭杰那双充满戾气的眼神吓到了。
毕竟他还是少董的朋友。
真闹到警察局，受伤的只能是她，没准饭碗都保不住了...
她关上手机，将柜上纸盒递给谭杰，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谭杰一把扯过纸盒，拿纸怼着出血的小指。
“我女朋友喜欢的那款，你去把它包起来，按照时夏说的五折，我来刷卡。”
“不，是王雨然带你女朋友看的，她知道...”
“去问她啊！”
谭杰放下纸盒，黑眸带着寒光射向王羽。
“好！我去问！我现在就去问问！”
王羽走后，谭杰给时夏发个微信，配上一地玻璃渣。
【差点把你家店砸了，不好意思，主要是看王雨然不顺眼。】
那边回得很快，时夏没当回事。
【随便砸，只要能把你的恋爱脑砸醒，这些算个球？】
谭杰笑着回了个动态图，给姜知知打个电话过去。
电话拨过去很久，久到快要听到统一的拒接提醒，那边‘滴’一声被接通了。
“还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不，不陪你的女人吗？”
那边带着哭过之后的哽咽，鼻音弱弱的带着埋怨声。
“谁？你说王雨然？”
“谁说她是我的女人？她就是发疯，上下唇一碰粪口喷人，你信那个做什么？”
“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我说不过你，我要挂了！”
“别别，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嘛，等下你这个小红帽落单了，被老巫婆拐走吃了怎么办？”
“我不想见你！”
“我想见你呀！”
“.......!”
“我都带你见我爸妈了，你手上还拿着我妈给你见面礼呢，就这么跑了不要我了？”
“谭杰！你，我有个问题问你！”
“好，你问。”
王羽从后台出来，看见闹事的在打电话，全然不顾手上还在流血。
不着急去医院，而是留在店里买女朋友刚才看重的项链。
对待电话另一边的轻声细语，与刚才的修罗模样完全不同。
她从心里觉得一定是王雨然对他有错在先，不然这么温柔的少年不会主动甩了她！
“谭杰，你到底是不是....”
电话那边的知知深吸一口气，唇齿还有些颤抖，对着他这边吼问，“你还是不是处男？”
？？？
处男？
那种处男？
前世他肯定不是，这世他肯定是，但不排除原身用了左手在网上学习日语老师。
“是啊！我是啊！这点毋庸置疑！”
“我不信！我不信啦！你总是忽悠我！”
那边很激动，并不全信谭杰的回答。
“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要不然哪天试试？”
“怎么...这个，怎么试啊？”
“你亲身体验下我的技术，不就能知道我有没有经验？”
“流氓！流氓胚子！”
“快说！你到底在哪里？”
“我爸妈都气走了，我连他们都不顾了，就想着找你啊！”
“我要挂了！我要回家了！”
“姜知知，我数到三，问你呢！再不说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