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许平秋眼中也认真了起来,素白的衣裙犹若一片片待征服的领土,而他便是要完成大一统的天命之人!
随着成片成片的领土被攻伐拿下,许平秋也是不负众望的登上了这片领土的最高峰,这是足以祭天,祭地的伟大壮举,但潜藏起来的宝藏却依旧不见踪影。
许平秋只好继续寻找,如月色般皎洁的素白中,竟真有一抹与众不同的清幽之美。
那是一身更加单薄的轻纱黑裙,几乎遮掩不了什么,更多的是徒增些朦胧的情调。
纤细的吊带绑在乐临清的鹅颈之后,顺着玲珑笔直的锁骨,有一种自不量力的约束起了……皑皑白雪。
但它又是成功的,在左右绳结的系紧下,像是篱笆严墙,将仙桃强行拢在了一起,正好呈在了水滴状的开口前。
许平秋先是震撼,但旋即转念一想,这不对啊!
乐临清哪会有这种风格的衣裳?简直……简直有伤风化,不堪入目,需要好好地批判!
“临清…那个,额,你……就是说,你怎么会有这种衣裙呢?”许平秋探究的问道。
“是师姐给的。”乐临清小声的回答道,言语中有些颤颤。
“今天?还是前几天?”许平秋忽然觉得陆倾桉有些罪大恶极。
“不是啦,是……唔。”乐临清顿了顿,有些忘记是哪天了,便又开始掰起了手指头。
“好了好了,想不到就不用想了。”许平秋看着乐临清已经掰到上个月,便拦住了她,对于陆倾桉的评价也从罪大恶极变成了你干的好啊!
乐临清闻言也不想了,只是有些紧张的看着许平秋问:“嗯,那…那我好看吗?”
“怎么会不好看呢?”许平秋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我家临清当然什么时候都好看!”
“嗯嗯!”乐临清只要听到这种简单真挚的夸奖就很开心啦,当即就扑了上来,小脸往许平秋脸颊上不断的贴去。
只是与乐临清想象的有些小小的不同,许平秋实打实的被顶撞倒了下去,那是一种陆倾桉绝无可能制造出的压迫感。
“临清……”
“嗯?”
“我想……”
“啊?哦……嗯。”
许平秋凝望着仙桃,不由浮起来一个极其大胆的念头,向着乐临清讲述了起来。
乐临清听着脸色一阵通红,咬着唇珠羞的直埋头,但最后也只是轻应了声。
玄女复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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