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地下室。
易柏化作苍蝇腾飞,异香血腥味扑鼻。
他腾飞往前,见着地上有卷经文,他停下一阅,见着经文纸卷上所书,非是经文,而是一些记载。
所记载的,乃是一种名为‘肉莲’的法器制作过程。
其记载过程极为残忍,乃取生辰符合的纯净少女,与一百零八位僧人九日内尽数交合,称为‘百杵穿莲’。
最后一步,完整取出少女女阴,需得割下时无血无肉,否则亦是前功尽弃,所有过程,少女皆活着。
这纸卷上记载,这是一种大功德的诞生。
易柏见之,心中大怒。
他放弃经文,再是振翅往前而去。
易柏振翅往前而去,入目就见着三四个喇嘛,正一脸戏谑,望着前边十来个少女。
十来个少女蜷缩身子,躲在角落,呜咽哭喊。
在一名喇嘛身旁,一具被剥一半皮的尸躯躺在地上。
“真是晦气,怎这么难剥。”
一名喇嘛从不远走来,手里握着一张破碎的人皮,呸了一声。
“师兄,这儿不是还有可以练手的,尽管抓去练手就是,要是用完了,再去买就是,这些人家里,给点银钱,就把儿女送过来了,怕什么练手失败。”
又有喇嘛说道。
“也对,也对!待晚些时候,再让师兄去抓也好,买也好,弄些更纯净的少女来,我想炼些更难的法器。”
喇嘛露出笑容,说道。
易柏化作苍蝇,见此草菅人命的一幕,只觉怒火攻心。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概就是这些少女了。
易柏再也忍耐不住,他口称声‘变’,显露身形,一掌往喇嘛头上拍去。
轰隆!
一名喇嘛的脑袋顿时炸开。
“你是谁!胆敢闯国师府!”
几名喇嘛大惊失色。
易柏不闻不问,遮天蔽日般的妖气从他身上浩浩荡荡的散发而开。
整个京城都能见着这股纯粹又磅礴的妖气。
独属于真龙的霸气弥漫而开。
“妖!你是妖怪!”
喇嘛惊恐。
易柏根本不答,又是一掌拍去。
强劲的妖力轰去,令整个地下室震颤不已。
几个喇嘛根本无法抵挡,被妖力轰中,整个身子如破布般,飞了出去,砸穿地下室。
易柏伸手一挥,以妖力挡下砸下的碎石,救下那些少女。
“跟我走。”
易柏道了一声。
他以妖力开道,为这些少女打开一条通往新生的道路。
在确定这些少女可以安全跑出后。
易柏纵身一跃,落在国师府上。
“大胆妖孽,敢闯国师府!”
二三十名喇嘛,不知从何处而出,竟齐齐往易柏所在而开,各显神通,欲要击杀易柏。
易柏左右环视,取出禅杖,迎战而上。
易柏与喇嘛的战斗,基本上是一边倒。
他一杖一个,二三十下,把这些喇嘛尽数打趴在地。
“你们家国师在哪?”
易柏揪着一名喇嘛,问道。
“伱,你……”
喇嘛口吐鲜血,含糊不清。
易柏一杖落下,将喇嘛打杀。
他又走到另一名喇嘛身边。
他还未说出口。
喇嘛自己忙是开口,说道:“我师兄在皇宫,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易柏闻言,手中禅杖放下,又问道:“与你们勾结的大妖何在?”
喇嘛匆忙回答:“跟着国师进宫了!”
易柏一听,眉头顿时一皱,带着一只大妖进宫,这个喇嘛国师,到底要做什么。
“你们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易柏再问。
“是不是我说了,你就可以绕我一命?”
喇嘛惊恐的问道。
“不错,我以大妖的名誉与你保证,你说了,我定绕你一命。”
易柏开口说道。
“我说,我说!我师兄要窃取当代天子的皮囊,取而代之,再迁都西部,让我教成为国教。”
那喇嘛将事情悉数说出。
易柏听完,举杖就打,在喇嘛惊恐的眼神下,将之打杀在地。
开什么玩笑。
他是神。
又不是大妖。
而且,和大妖讲信誉,那不是吃饱了撑的。
易柏目光又眺望向皇宫方向,他心头忍不住的感到惊异,这个喇嘛国师,真是胆大包天。
看其样子,当是要剥了天子的皮,自己取而代之。
可是……
这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其中难度,非比寻常。
人间天子,自有人道之气护佑。
喇嘛想要剥其皮,人道之气难不成都不管么。
“真龙,快走,那人间天子的近卫过来了,社君在施法阻拦,我们先走。”
远处,兔妖现身驾风而来。
易柏一听,没有犹豫,纵身随着兔妖离去,与其一同往着之前那客栈而去。
……
不多时。
客栈一间房中。
易柏与灰鼠,兔妖聚在一块。
易柏将他在国师府中的所见以及国师的来头,所欲行何事,尽数告知灰鼠与兔妖。
灰鼠与兔妖闻言,皆是大惊。
“二位,你们可知,这个国师行善的用意何在?”
易柏坐在床边,出声问道。
“真龙,我料想,这国师是想浑水摸鱼,不断行善,以积累自身名望,削弱天子,从而让人道之气不再看重天子,最后再窃取天子之皮,以代天子。”
灰鼠站在窗边,将自己的猜测说出。
“所以,现在这个国师,到底有没有成功?”
兔妖坐在易柏旁边问道。
“有没有成功不知道,但今日国师府被真龙大闹,喇嘛折了那般多,那国师不可能坐得住,待我遣鼠子鼠孙去瞧上一瞧是什么动静就知晓了。”
灰鼠如此说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劳烦社君了。”
易柏朝其一拜。
灰鼠摆手,让易柏无需如此,又言担心鼠子鼠孙办事不力,亲自前去监督,让易柏与兔妖在此处少待。
……
灰鼠离去,房中只剩易柏与兔妖。
易柏不觉有什,他为兔妖倒了杯茶水,又为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上一口,问道:“月精,外头十二神,除了巳神那位,可还有新来的?”
兔妖双手接过茶水,答道:“真龙,倒是多来了三位,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