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越要去何殿礼佛?不如我俩亲自带檀越前去。”
两位僧人对视一眼,一位僧人开口说道。
“自,自是去天王殿,我与增长天王有缘,请带我去敬香。”
易柏不慌不忙的说道。
“我二人带檀越去。”
两位僧人一左一右,小心翼翼的搀扶易柏走入寺中。
易柏未曾拒绝,任由搀扶。
他心中暗自琢磨,等到天王殿,他找个由头走开,寻一安静之处,将老僧遗蜕交出,写下缘由,就此离去。
“檀越,佛性深种,远比我二人厉害,当真是惭愧,我二人苦修佛法半辈子,亦是无用。”
有位搀扶的僧人,如此说道。
另一僧人亦是沮丧。
越是靠近易柏,就越能感觉到那深厚的佛法。
易柏张口就想说,他也很郁闷,怎他一头妖怪的佛法比伱俩和尚高那么多。
但他话到嘴边,憋了回去。
易柏学着道禅老僧和他讲述的样子,笑着说道:“你们今世之苦,我佛未尝不知,人有三生三世,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作者是。”
“两位法师,苦今生,修来世!”
易柏一本正经。
两位僧人一听,身躯一颤,忙是说道:“檀越大德,传我二人至理,我二人已知,不该抱怨!”
易柏点头,未有多言。
道禅老僧教他的不多。
再多他就不懂了。
两位僧人毕恭毕敬,将易柏送到天王殿前。
易柏这才两位僧人退下,口称‘礼佛不可打扰’。
两位僧人双手合十,一拜,离开附近。
易柏见两位僧人要离去。
他未有犹豫,朝四处张望。
欲寻一清净之地。
将老僧遗蜕放下。
他四下寻找。
最后在殿旁一地,寻得清净之地。
易柏刚想走过去,将老僧遗蜕放下。
倏然之间,一道金光朝他照射而来。
易柏猛地抬头。
只见一僧人走来,身披袈裟,怒视易柏,金光从其双手合十之间发出。
“大胆妖孽!敢伪装香客闯佛寺,找死!”
僧人话落,双手之间金光更盛,似欲将易柏镇压。
易柏被金光照射,隐形之术有被破之势,妖气将出,然他脑海之中,梵文‘阿’字凝聚而出,让他免受金光之害。
“好一妖孽,修得佛法,今日留你不得!”
僧人怒斥。
“我得一佛门故人遗愿,护送遗蜕前来,你这僧人,不分青红皂白,与疯和尚何异?”
易柏火儿了。
他又没干什么,妖气纯粹,修得佛法,习得道术,功德深厚,十二妖竞选者。
这个秃驴上来左口妖孽,右口妖孽,当他泥捏的不成。
“妖孽就是妖孽,胡言乱语,佛门中人,怎会与妖孽为伍,受诛。”
僧人手掌一抬,一道佛光金圈飞出,竟欲镇压易柏。
“秃驴,你找死!”
易柏大怒。
他头一回发这般大的火。
昔日龙江大王越界,亦不曾让他如此生气。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秃驴,修得一手佛法,未在世间行走多久,天真以为世间,非黑即白。
既如此,那他也不留情了。
易柏见佛光金圈飞来,身子一跃,躲了过去。
他一抓地上泥沙,往上一丢,吹上一口气,千百泥沙化作绣针,照着僧人刺去。
喷化之术!
僧人袈裟一挥,绣针纷纷掉落在地,重新变成泥沙。
只见他手上一招,一个钵盂出现,往天上一丢,钵盂变大,巨大吸力涌来,欲将易柏收入钵盂。
易柏对这招,熟悉不过,他已经见过两次了。
他不急不躁,张口调动腹中水元素,以凡水将钵盂直接打了下来。
易柏手掌一招,变化无穷,吐出的凡水尽数听他号令,朝着僧人砸下。
御泽之术。
僧人脸色一变,袈裟再次一挥,凡水近不得他身。
他挡下这一次,仍是怒容满面。
“妖孽,从何处学来如此多的道术。”
僧人呵斥道。
“秃驴,若非顾忌我佛门故人,你信不信我发大水,淹了你这西来寺!”
易柏怒骂。
僧人不语,口中念经,手掌一招,一个奇怪古老的梵文凝聚。
梵文勾勒于半空,朝着易柏砸下。
易柏脸色大变,从梵文中感受到危险。
他口称‘隐’,身形隐去,不见踪迹,快速往上一跃。
梵文失去目标,竟直勾勾砸下地面,引得地面猛地一震。
“妖孽,哪里躲!”
僧人似认出易柏之术,快速翻到殿中,挖出香灰,往外一洒。
易柏多少被香火沾到,显露身形。
他刚想再度攻向僧人。
可他窥见周围数道金气涌来。
易柏知晓,西来寺高僧来了。
他未有犹豫,当即往上一跃,褪去人身,化作蛟龙,口吐水球,于大雨中飞上天空。
吼!!
易柏盘旋于云雨,怒视寺中无视雨水的僧人。
他头回对一个僧人,产生如此之怒火。
到此地步,他未再犹豫,大不了一战便是,他战败尚能躲回红月世界,他倒是要看看,这僧人战败,能往哪里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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