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戴栗以为周林是想在越南风雪月的时候，周林却在越南乘飞机飞往了哈尔滨。
越南飞东北，比国统区飞东北要轻松的多。没有那么多的检查，防范心也小些。
越南人对日本人的好感比对中国人的好感重，日本人也不防着他们。
正是知道这一点，周林才弄了一个越南的身份证，化装成一个越南人，带着越南的土特产，飞往东北，想做生意。
周林带的是越南沉香与综合果蔬干。
离开越南的前一天，周林去了越市市集上转了一大圈。
买了很多的东西。有越南沉香，有综合果蔬干，有椰子，有越南咖啡，还有鱼露。
这些都是好东西。
沉香并不是一种原生有香味的木材，而是沉香树在特定条件下的一种结晶。
沉香树在遭受到雷击、风折、虫害等各种伤害后，某些伤口由于在开放期感染真菌，难以真正愈合，真菌和树汁液发生化学变化所产生的物质即为沉香。
由其密度、产地的不同而划分等级，其中以越南的沉香为最好。
沉香树在开始结香之后，会有一个漫长的生长期，一块优质的沉香需要生长到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结了香的树在生命结束后，被掩埋在地下经过千百年变质，称为熟香，非常稀有珍贵。通常按克出售，价比黄金。
周林的空间中，还有七十多万的法币。正好法币在越南很吃香，索性将法币全拿了来，买了越南的货物。这也算保值。
除了沉香外，买的多的就是越南咖啡了，
越南地理位置十分有利于咖啡种植，越南南部属湿热的热带气候，适合种植robta咖啡，北部适于种植arabica咖啡。西贡咖啡现生产的产品所用的每粒咖啡豆都是来自越南高原最好咖啡区精选出来，以特殊奶油精致烘焙而成，奶香突出、咖啡醇厚，咖啡香味突出及西贡咖啡特有的味道，口感回味悠长。
而日本人最喜欢的就是越南的咖啡，还有越南的综合果蔬干。
综合蔬果干是精挑越南当地优质蔬果果实，在加工鲜果成为干制产品的过程中不添加任何化工原料，并以特殊加工方法完全保留果实的品质。果蔬干中常见的有菠萝蜜、芋头、红薯、辣椒、秋葵、豆角等等。
这些东西可当下饭的菜，又可以当零食，深受日本人喜欢。
受日本人影响，满州的人也喜欢这东西。喜好程度反而大于日本人。
周林准备只拿出来越南沉香与综合果蔬干来卖。
遇到了身份高的人，那就谈越南沉香。对付一般的人，就出卖综合果蔬干。
在哈尔滨下飞机，周林就感到被人盯上了。
这不是带目的的盯梢，是例行监视。
每一个飞来哈尔滨的人，都会得到这般的荣誉！
周林没有理会他们，当他们是空气中的一丝臭味得了。
下飞机后，周林没有在哈尔滨停留。
这个城市太特别了，他有间谍之城的称呼。
全世界的各国，都派有特工来哈尔滨。
时间一长，什么间谍餐厅，间谍舞厅，间谍旅馆，等等间谍商店破土而出。
你一进那地方，碰到一个人，他就会给你说公共暗语。
公共暗语就是在哈尔滨城中的间谍的交流的语言。只要你能说那话，就会得到其他的间谍的承认。如果你在生活中出了什么问题，大家会帮一下，如果是工作上出了问题？对不起！避开为好，死道长不死贫道！
日本人也知道这个城市中，掉下一块砖，都会砸中一个间谍。
但是日本人没办法，众怒难犯！
所以，他们就增派了大量的人员，加强对那些间谍的防范。
所以，当周林出现的时候，马上，他的资料上了日本人的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