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制服们见状,也是心痒不已,只是碍于身份,不好跟其他人相比。
毕竟,那可是自行车!还是永久牌的!看着还崭新崭新的!
“队长,我看要不我们也去找一把,毕竟那牌子是证物。”一个制服终于是忍不住了。
老警察思索了一下,便也点头同意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二大爷刘海中喘着气,迈着摇晃的步伐,乐不可支的举着牌子跑回了院子里。
“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紧接着,不少人都垂头丧气的跟着回到了院子里。
张乘风接过牌子,道:“车子你拿走,送给你了。”
“谢谢,谢谢。”刘海中笑眯眯的赶忙就上前把自行车推走了。
张乘风把牌子递给了老制服,老制服看了一遍,交给了小年轻。这下他们还真没有理由带走张乘风了。
制服们又向四合院的其他人询问了一番,这下子,那些人基本上是有啥说啥,还有人还把贾家之前的一些破事也说了出来。更有人甚至说到昨晚曾听到过秦淮茹和贾张氏对话的内容。
这下,制服们也明白了,这就是贾张氏明显知道花有毒,还不信邪,故意搞破坏。
虽然,张乘风也有故意钓鱼的嫌疑,但有什么办法呢?牌子那么大,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同志,这件事情也算是清楚了,跟你的确没什么关系,不过,你还是把这些花都换掉吧,不然万一有人不小心碰到了,也不好不是?”
最终,老制服劝告了一句之后,便带着人离开了。
制服们一走,何雨柱也想溜,张乘风当即就叫住了何雨柱道:“傻柱,都说你傻,我看你一点也不傻,怎么就喜欢跪舔秦淮茹呢?”
“你!”何雨柱很生气,但他却不敢像面对许大茂那样,冲上去就是干。
一大爷见状,赶忙出来打圆场道:“小张同志,得饶人处且饶人,你都把棒梗一家整这么惨了,何必呢?”
“嘿,一大爷,你这拉偏架拉得,还能再偏一些吗?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整过棒梗他们家了?捐了一毛钱?钱是我自己的,捐不捐那是我的自由,是你们非要让我捐,花是我种的,可牌子上的字比牛还大,其他人怎么不见中毒?一大爷,看你年纪老,才叫你一声大爷,你倒是说说啊?你们也说说,我做过什么?”
张乘风不屑的看了一大爷一眼,然后又面向了其他人。
“就是啊,一大爷,小张同志的确没有做什么啊。”
“就是,张兄弟第一天搬来,连门都没出过,那棒梗就去他们家门口撒尿,张兄弟做了啥?”
...
一时间,好几个人都开口帮着张乘风说话,剩下的,不想说话的也都安安静静的。一大爷见状,只得闷了一口气,负手离开了。
自此,在这院子里,绝大部分的人看到张乘风和嫦娥,都是十分的友善。原因无他,跟张乘风对着干,注定要吃亏,而且还没处说理。
跟张乘风交好,说不定哪天别人从指甲缝里漏一点,就够他们开心好一阵了。
当然他们是真友善还是假友善,那不用说,基本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