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狗目前都属于六七分饱的状态,所以必须得拴上狗绳。
“虎子,开膛吧。”
“强哥,狗这玩应挺神叨,只认牵着它们回家的人,昨个不是我二哥给牵回来的么,肯定得找我二哥啊。”
如果徐宁不往后仰,肯定得被拽的滚落下去。
灰狼哼唧两声,也不敢发贱了。
王虎有些发懵,刚才还好好的,咋突然就干起来了呢?
“二哥,这俩狗拥护(因为)啥干仗啊?”
但徐宁却看出来了,这青狼是真的想要咬灰狼。
有两人分担,徐宁好受不少。
“啥玩应我教的,你这是有天赋,你瞅瞅你学啥不快?就是学习不咋好。”
李福强将布兜里的狗绳掏出来递给徐宁,然后就和王虎将老母猪后腿绑两根绳套子。
刚才它跟青狼干仗,并没有受伤,就是毛上有点血哈喇子,此刻已经结冰了。
他歘空问道:“二哥,喂青狼灰狼不?”
刚才顾着拉架和唠嗑,王虎手里的活就停在了。
李福强咧嘴,感觉有点麻盈人,打个寒颤。
王虎噶完猪肝,徐宁就指着狗挨个摸一圈。
就和人差不多,人吃饱后就想躺着坐着,不想动弹。
它低头用眼睛瞪着李福强,咧嘴嗡嗡哼唧。
王虎和李福强闻言,这才反应过味来。
徐宁笑道:“瞎扯啥呢,不是那事。头午青狼净顾着玩了,我不说它两句么,现在搁这逞疯呢。”
他连嘘呵带呵斥的牵着九条狗下到了山脚。
再特么赛脸,我咬死你!
这时。
青狼来老徐家后,徐宁亲手给喂了一顿。
李福强点着头,站起身远远观察着九条狗。
王虎一时插不进手,这时徐宁跑了过来,虚晃一脚,将青狼吓得急忙逃窜。
似乎再说:活特么该!让你贱。
青狼远远的瞅着徐宁,眼睛似乎喷着火,继续对正从雪地里爬起来的灰狼呲牙咧嘴。
李福强说:“这狗不护食啊,挺好。”
“差不多了,咱往回走吧。”
他着急忙慌的喊道:“快给它俩拉开啊!”
“那必须得是稳稳当当!”
王虎将猪肝都噶了,又从老母猪肚囊子上噶点肉,分给青狼。
“心眼子还多呢。”
等狗吃完肉,徐宁摸了摸青狼、黑狼的狗肚子。
如果灰狼没发贱,那青狼直接就地将老母猪按下了,哪用得着费劲巴拉的撵它啊。
徐宁皱眉怒道:“我让你撒开!听着没?青狼!我特么……”
“哈哈哈……”
“青狼过来,吃吧。”
李福强当个事似的,嘎巴嘴点头:“我瞅备不住,晌午咱也没喂它们水喝。”
以黑狼为首的几条狗,此刻就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瞅着灰狼,边摇尾巴边冲它叫唤。
“恩。”
为此这帮狗追出将近两百米远,才把老母猪按住。
而李福强和王虎也将老母猪扔在了小山道旁边的林子里,俩人转身就过来紧忙接应徐宁。
青狼听见吆喝声就跑了回来,冷冷瞅一眼灰狼,咧嘴发出嗡嗡声给予警告。
“嗯呐呗,这两天是真爽啊!干死多少头猪了,还干死头黑瞎子傻狍子……”
青狼听到名字,紧忙小跑过来,它就地低头撕咬猪肝。
“一人整这老些狗属实费劲,仨人正正好好。”
青狼瞅见大块猪肝,当即摇起尾巴,巴巴的望着徐宁。
狗这玩应除非是从小养到大,要么就是谁喂跟谁亲近。
徐宁这做事方法有点霸道,完全是将黑狼和青狼当成自己的狗养活了。
因为,他不知道刚才青狼去围猎老母猪时,那灰狼贱兮兮的开声,将老母猪给惊走了。
青狼听着徐宁语气不对劲,紧忙撒开嘴,退到了一旁。
“恩,挨个试试。”
但李福强要摸灰狼的时候,却遭遇了灰狼的警告。
笑完,徐宁瞅了眼老母猪的状态,见它已经全身无力彻底蔫儿了。
王虎点头:“可不咋地,自从我下学搁家呆着,这一天天过的成快了,还没啥意思。也就这两天,跟我二哥上山,才觉得重新回到小时候了。”
“诶。”
徐宁就朝着青狼嘘呵,“青狼撒嘴吧,待会给你点好东西。诶,拉到得了,这老母猪肠子都快让你拽出来了,知道伱能耐了,行了。”
李福强说:“兄弟,咱给这老母猪拽着吧,反正从这下去没多远。”
三人仰头大笑。
“我艹!”
“得嘞。”
三人大笑。
“行。”
只两刀就将老母猪腹部豁开一道口子。
“十来岁前,那年三十晚间。”
当它撒口后,徐宁三人就瞅见老母猪裆间,已经被撕开个豁口,一嘟噜肉耷拉着,拖在了地上。
所以,青狼找灰狼干仗没毛病,且大快狗心。
“真特么血腥。”
王虎说:“可不咋地,这些狗除了咱家的俩黄狗,剩下的哪条都幺麽百十来斤呢。”
“养活这些狗,确实牛比!你就瞅整个庆安,谁家敢这么猖!”
“哈哈哈……属实是猖到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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