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喽!”
王虎咧嘴乐道:“倒第一还能是谁啊?你二儿子王彪呗!”
而屋里人相当有默契,根本没提改分的事。
王彪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劲,瞅着刘天恩红眼耷拉,他也没往别处想。
“你去告诉我大哥,明天早点起,咱上山去。”
“诶。”
“诶呀,快拉倒吧,孩子考啥样都是天赋。就像我闺女,期中考试数学一百、语文九十五,差五分得双百,我不也没说啥么。”
王二利听着他的话,憋得是满肚子气。
他记着杨东是许炮表姐的孙子,杨东得管许炮叫声爷。
既然,徐宁听说蟒头山有黑瞎子仓了,那他必然不会放过。
韩凤娇就让他回家烧炕去了,断了两人串供的念头。
“可不咋地,二哥,听我的,晚上回去再说吧。”
虽说没昨天菜硬,但抵不住量大啊。
刘大明叉腰怒道:“可不咋地,这给我气的肝都疼!”
可眼瞅着都快六点了,还没见着两人影子,不免有些着急了。
站在墙根下低头没眼的刘天恩应一声就去了外屋地。
在农村嫁出去的闺女,一般都会在过年前两个月回趟娘家。
刘天恩小前儿,有两回吃他做的饭,连拉带吐一天一宿……
徐宁转身回屋,他凑到刘丽珍跟前,说他明天要上山。
刘大明也不乐意做饭,正好他姐家伙食好,顺带着把他父子那份也就带出来了。
几曾何时被徐老蔫这么压过啊?
这时,韩凤娇端着饭盆走进屋,徐宁等人就放桌、捡碗、端菜,准备吃饭了。
“还上山?咱不说歇一天么。”
待他走后,徐春林阴着脸,盯着刘大明呵斥两句。
他也是关心,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
刘丽珍转身把徐春林怼的哑口无言。
只片刻工夫,王虎就和刘大明走进了屋,而刘天恩则是稍稍落后。
却被徐春林听着了,横眼怒斥道:“还上山嘎哈?净嘚瑟!谁连着上三天山呐?”
徐春林挥手说:“天恩呐,去外屋地洗把脸,这事算过去了,你爸不能再找你了。”
刘大明闻言一愣,转而讪笑:“姐夫,我那不是被气懵了么。”
当即,王二利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他作势就要起身往家走,却被徐春林一把拦住。
听着刘大明满腔怒火的声音,在外屋地烧菜的刘丽珍和韩凤娇都没进来,而屋里其他人都没吭声。
真是人找人、虾找虾、蛤蟆找蛤蟆,啥样人就凑啥样堆儿。
这时坐在凳子上的王二利,问道:“天恩搁班里靠第几啊?”
当孩子犯错爹妈教育时,一般旁人都不会插嘴。
便问刘大明这是咋回事,而刘大明指着刘天恩当场暴怒起来,磨牙切齿的红脸说了一通。
王二利见状眯眼就要跟上去,却被韩凤娇拦住,并告诫他沉住气,切勿打草惊蛇。
杨东和常西风在卖店拐角偷摸说,他给许炮上山遛狗的时候,在蟒头山遇见个黑瞎子仓,想让常西风有空去打了,到时候熊胆熊肉有他一股。
眼瞅气氛凝重,徐宁咧嘴解释说:“明天不打牲口,我去下点套子、夹子,兴许能整回来点跳猫子山鸡。”
听到这,徐春林就放心了,只嘟囔道:“就搁山底下溜达,别往山上走了。”
“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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