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喝了口酒,给他个冷眼。
卫铭眯了眯眼睛,邪魅的眼角细长细长的,特像狐狸,“怎么,都瞧不上?姚家那个呢,你也没兴趣?”
边说着,他朝姚依凝那边扬了下巴,示意他看过去,“照我看,姚依凝可是对你爱慕的很呐,刚才她在记者面前的样子你瞧见没,哎哟喂,整就一副容家内定媳妇儿的小模样啊。”
男人也讲究直觉,虽然姚依凝表现得滴水不漏,但卫铭对她没有一丁点儿好感。
容离并未转身,眸光注视着杯子里琥珀色的vodka,“无关紧要的人,你管她做什么?”
于他而言,姚依凝只是个外人,不值得他关注。
卫铭耸耸肩,“你家老太太挺中意她的啊,我是怕哪天你被逼婚啊,哥们儿。”
搁下酒杯,容离唇角抿出一抹冷色,“我不愿意的事,谁中意也没用。”
“啧,这句话,我喜欢!”卫铭笑道,拍了下他的手臂,“小爷我就喜欢你的霸气。”
“德行!”容离冷哼,“你那边的麻烦都解决了?”
卫铭招来服务生,又拿了两杯酒,眼里的光芒锃亮,“差不多,在进行收尾工作了。我那比小强还会蹦跶的二叔该休息了。”
他脸上一直挂着笑,只是那掩盖在笑意
容离点点头。
“说来,这次真该感谢你啊,你可是帮了我个大忙。”
“我没说过白帮忙。”容离十分淡定地说。
“行,那你说,你要我做什么,小爷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就算你要我脱了衣服给你跳舞也成。”卫铭一向吊儿郎当的,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容离眯眼,“现在,脱了衣服,到那上面去跳舞。”
“……”卫铭嘴角连着抽搐两下,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压低声音怒道:“我操!原来你还有这么低级的恶趣味。”
容离轻轻挑了下眉,风轻云淡。
察觉到姚依凝的目光总投向这边,卫铭挑起一边眉,问他:“对了,温馨妹妹今天没来?我好像没看到她呢?”
容离眸光微滞,冷冷道:“这场合,她来做什么?”
虽然短短几个字,卫首长却隐隐嗅出一丝不正常,“容离,我听你这语气有点没对劲儿啊,你们俩吵架了?”
上回见面,他还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开个玩笑都对他冷眼相对,这会儿子吧,突然就一百八十度转了态度。
你说,这能正常么?
答案,当然是——“关你什么事?”提起这茬,容离就烦躁。
他每天早出晚归的,其实无非是避开她。每天晚上睡在同一张床上,她就在旁边,只要他伸手就能把她抱过来。
然而每当这个念头跑出来时,他就会记起那天晚上,她叫他别抱她。
活了二十几年,他容离何曾被人嫌弃过!
越想越是一肚子火,于是,他干脆不碰她了,瞧着他皱眉苦恼又气愤的样子,卫铭有种想笑的冲动,他拳头抵在唇间,轻咳了两声,“容离,我早说过你,别一天到晚冷着脸……看看看,又开始了不是,你自己照镜子瞧瞧,整天冷阎王似的,谁还敢亲近你啊,尤其温馨妹妹那样的小姑娘,没被你的冷眼吓死就是奇迹了。”
容离眉目阴沉,“你懂什么?”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居然敢跟他闹脾气,真是不知好歹!
“至少比你懂得多。”卫铭毫不客气地回道。
“无聊!”容离冷哼,又解决了一杯酒。
卫铭瞧着他一杯又一杯的,“喂,晚会还没结束呐,你这主人要是喝倒了怎么办?”
“你少管!”
说实话,容离很多时候特招人恨的,你好心关心他吧,他一句比一句冷,一句比一句难听,要换了其他人,早摔东西走人了。不过,那么多年的兄弟,对他为人,卫铭知根知底儿的,自然毫无怨怼地容忍了他的臭脾气。
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卫铭也没再多言。
宴会厅里灯光微微暗下来,悦耳的钢琴声响起,如水一般,悠扬婉转,大厅里的气氛,更热了。
一双双年轻男女互相邀约结成舞伴,随着缠绵的乐曲翩然起舞,姚依凝仪态万千地站在容老太太身旁,璀璨的眸子望着容离,期待他能邀请自己跳舞。
当然,不止她,还有许多人都关注着容离那边的动静,好奇地猜测着哪家千金能够成为幸运儿,获得容离的第一支舞的邀请。
今天可是环宇六十周年的庆典,能得到容离的邀约,那可是意义重大。
由于姚依凝抢占老太太这个先机,部分人认为,容离会选择她做舞伴。也有不少名门小姐心怀希冀,毕竟,容离一天没有结婚,就表示机会仍在。
看着那些女人朝着容离所在的地方靠近,一个个明艳照人,姚依凝指尖暗暗收紧,眼里浮现出一丝急切。
她的骄傲告诉她,要等着容离主动,可是,如果他选择了别人呢?她要怎么办?成为今晚的笑话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