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杨天瀚竟然对着张尚白说的有些激动了,继续滔滔不绝的说着。
“就在我感觉到天空中的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之际,一道道闪电,明显带着天地的威压轰击了下来,但是这些闪电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全部落在了祭坛周围的阵眼之上”。
此时的人们看到此种景象,吟唱的声音越发的洪亮了,渐渐地掩盖住了天地所发出的声响,我也失去了最后的一丝意识,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的转醒了过来,此时祭坛已经不见,众人也不知道去向,我身在茅草床上动弹不得,只有我的这位友人和老族长在我的旁边”。
在我身边的二人来脸上出现了截然不同的表情,老族长是一种激动的神色,而我的好友则是一脸的担忧,并没有喜悦之色。
我当时运用内力再体内运转了一遍,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妥,还以为自己体内的蛊虫已经被他们部落消灭了,可是后来我发现,我错的,我错的是如此的离谱。
张尚白还纳闷呢,开口就问到,“杨叔叔,怎么你说的这些情况和苗疆部落的远古记载有些相似”?
听闻张尚白这样询问,杨天瀚也是一脸的无奈,苦笑一声,“唉,都怪我,太急功近利了,没有做好全面的准备,事情对我来说是有利有弊,利的一方面,在祭坛中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竟然我自己引来了天罚降世,可是现在的人们哪里见过天罚,这些都是非常非常久远以前才有的天地异象,可是就这样被我遇见千年一遇的机缘”。
这种机缘造就了现在我体内的状况。
“弊的是,这些闪电破坏破坏了当地的大阵运转规律,到现在,他们那边流年不利”。
但是就在我们当时还在庆幸的时候,我第一次的昏迷了,这一次昏迷,我足足昏迷了七天七夜,醒来的时候,还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茅草床,熟悉的人。
可是这一次我没有再看见其他人脸上的笑容,老族长也是满脸的愁容。
在我的追问之下,老族长和我的好友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就在我昏迷的时候,他们再一次集合全族之力,把我放到了祭坛上,这一次不位蛊虫,而是给我做一个全身的检查,可是检查发现,我体内的蛊虫并没有消失,只不过蛊虫换了一种生存的形态”。
“张小友,就是你能看见的那种蛊虫在我心脏上的诡异姿势”。
经过了那件事情以后,蛊虫在我的体内没有了任何的动静,但是我能感觉的到,蛊虫现在的生存方式就是趴在我的心脏上,汲取心脏上血液的养分来滋养着自己”。
看到这种情况,苗疆的朋友们也没有了办法,看到着,我知道,我该离去了,我回到了家族,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这能听天由命了,可是不知道的,家族中和我不对付的旁系家族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这则消息,瞬间家族家像是沸腾了。
我自己身体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到了杨云舒的耳中,就有了现在你看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