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晚的此时的一切,都让金先生有些措手不及,他不明白,一位平日里素未谋面的老道士,竟然给自己行起了作揖礼,这可不同于门派之间的拱手礼,这种都是在非常正式的场合下才能施展的礼数。
金先生不明所以,已活得看着老道士,静待老道士的礼仪行完,自己也受了这老者的礼数之后,开口道“我和你素未谋面,老人家为何对我如此大礼,我受之有愧啊”。
说完,金先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对面的老道士站的笔直,像是一位接受虚心教导的晚辈。
看着金先生实在无语,老道士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看似古朴,似金似木的牌子,看见这个牌子,金先生立马瞪大了双眼,仔细的辨认了片刻,直接就问了出来,“你怎么会有这块牌子”。
说完,金先生也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模样差不多,只是新旧有点区别的牌子,当老道士看见了金先生的这块牌子,激动的神色难以控制,双腿不停颤抖,就差一点跪了下去。
“实在是对不起,今天怠慢了在诸位,明天,我一定代表钟南山尚的道观好好款待各位”。
“还没请教先生尊姓大名”?
说到这里,像是出现了什么意外,萧院长竟然有些激动,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这种情况,只能说萧院长的记忆中,还有这和这老道士的某些联系,不过现在的萧院长,像是自耦入了一种奇异的境界,张尚白也不好打破,这些,应该是官方没有记载的野史,今天自己能知晓这些,也算是一种收获吧。
紧接着,萧院长再次的喝了一口水,就又一次的陷入了这种奇异的感觉之中。
金先生开口道,“我就是来自一个小门小派,不足挂齿,这是我也很好奇,你是哪里得到的这块令牌”。
金先生他知道,这块牌子的材料,江湖上只有自己的门派能做的出来,这牌子是绝对不对外的,也不可能把制作牌子的过程和工艺泄露出去。
其实这块牌子本身是没有多少价值的,只不过牌子本身仅仅代表着自己门派,仅此而已。
看着老道士激动的心情,金先生渐渐地也放下了对老者戒心,也毫无保留的说了起来“我姓金,你可以叫我金先生,我的师兄机缘巧合只下,当上了门派掌门,我的门派没有几个人,不像你们钟南山上,香火旺盛,游客络绎不绝,我们就不行了,没有香火,吃饭全靠自己,几年下来,徒弟们受不了清苦的日子,都纷纷还俗了”。
听到这些,老道士的面部表情呈现出难受的神情。
金先生继续说着“现在门派里,就剩我和掌门师兄,还有二十几个弟子了,其实人少也好,清净”。
金先生说起情静时,也是一脸的无奈,没办法,这就是现实。
老道士听着,扑通一声,跪地不起。
随即口中说着,天意啊,这都是天意。
这一下,金先生又懵逼了,心中有所想,这老头莫非的了失心疯,怎么说话一阵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