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
万通这一番操作，不但将旁边的徒弟给惊住了，也让柳毅无比意外。
对于徒弟而言，虽然已经见识到了柳毅的强悍之处，但是说到底柳毅还是太年轻了，看上去不过就二十多岁的年纪，而万通呢？
年过半百的年纪，足以当柳毅的爷爷辈了，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万通还是阴风门的长老。
这样的身份，居然要拜在柳毅门下？
纵然柳毅是玄门弟子，但也……也太那啥了一点吧？
不过对于柳毅而言，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万通的想法。
玄门，乃玄奇正宗，任何一个玄奇之人都向往的圣地。
万通作为玄奇中人，自然也是如此，所以在听到柳毅是玄门之人后，激动之下做出拜师的举动，也不难理解。
可问题是柳毅是什么身份？
玄门至尊！
除了创立玄门之后，就一直在云游四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祖之外，那就是柳毅的辈分最大了。
柳毅要是收徒。
那么像是崔永康、张洪正这些玄门之人，只怕都会成为柳毅徒弟的晚辈。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见柳毅没有回答，万通只当柳毅还在生气林天意之事，赶紧说道：“前辈，林天意是老夫管教
不严，但是老夫如今已经将他逐出师门，和他划清界限了！”
林天意被逐出师门了？
柳毅一听，倒是再次意外了一下，随机突然想到一事，问道：“我问你，换灵符是怎么回事？”
不错！
换灵符！
用生灵的生命精华，换取实力的邪道。
之前珍珠塔的开业大典上，钟瀚海实力提升如此之快，就被柳毅和崔永康看出是使用了换灵符。
而钟瀚海身边，仅有的奇幻之人就是林天意，林天意又是万桶的徒弟，所以柳毅才会有此一问。
万通见状，顿时叹息道：“前辈果然是前辈，居然连换灵符都看出来了！钟瀚海身上的换灵符确实是出自我手，不过前辈放心，我阴风门虽然擅长阴鬼一道，但也是玄奇正道，这换灵符的使用，老夫并没有伤害任何人的性命。”
“哦？怎么说？”柳毅好奇问道。
“是这样的……”
万通立刻解释了一番。
原来玄阴门这些年，通过对换灵符的研究，居然发明了一种以动物替代人的方法，将动物的一身精华，通过换灵符的替换和激发，反馈到武人的身上，提高他们的实力。
而柳毅在听完之后，微微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这个方向，我玄门也有想过，不过副作用不小啊！”
“前辈明鉴！”
万通点头道：“虽然说以动物代替之后，可以使得换灵符不再伤天害理，但是人乃万物之长，又哪里是什么动物都能替代的，必须是猛兽才行！但猛兽身上戾气太重，一但施展换灵符之后，它们这些畜生身上的戾气，也会转嫁到武人身上。使得武人虽然实力得意提升，脾气和秉性却会越来越暴戾。”
“老夫虽然被钟瀚海所求，对其施展了换灵符，但一直都留有后手，并且派遣弟子在其身边观察，但凡他被戾气所控，做出任何伤天害理之事，老夫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柳毅一听，顿时笑道：“你倒是谨慎！”
“多谢前辈夸奖。”
万通开心不已，再次问道：“那……前辈收徒之事……”
“你太老了！”柳毅直言道。
柳毅当年为何要让崔永康他们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