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见屋里半天没了声音,纳兰轩心急的再次开口,可他的话语却被开门声所掩盖。
“开了,有什么事情说吧。”一个曾经让她爱的深切,此时依然爱着却不敢表露出来的男人,此时的他,显得更加的沧桑,而他为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这不是真的。”他只想知道这不是真的,虽然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再提醒他这就是真的,但他不想相信,他要听她亲口说这不是真,这一切都是她的谎言。
“不,这都是真的。”
云舒的回答,犹如一把弯刀,想要从纳兰轩的心中挖走那块已经被人站领的心田。
“……”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只觉心好像被人给掏空了般。
“我没有必要编一个这么不可信的谎言,我也没有那么卑鄙,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那个女魔头没有说谎的话,那这一切就都是真的。她恨你,恨得连你的孩子都不肯放过,只是她不知道霖儿是你和妖月的孩子,否则霖儿不会差点死在她的手中。”他表情的痛苦,让她的心里更痛苦,但她要说出这个实情。
“我凭什么相信你?”明明已经开始相信,却还在自己欺骗自己中挣扎。
“我有证人,他们可以清清楚楚告诉你当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相信是吧,那她就给他证人,能够证实妖月真识身份的人。
“证人?王彪?”有证人他也不想相信。
“错,是证识你是怎么认识的她,又怎么为了她而不惜铲除那帮山贼灭口的证据。”既然他越想说服自己不要相信,她就越让他信个彻底。
“不可能!”纳兰轩眯起的双眼,不相信这些话是从云舒的口中说出来,她不可能知道当年的事情,他相信他的部下没有人敢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的。更何况是眼前的她。
“凯旋路上救妖月,为博欢心血成河。多么伟大的爱情,还用我再说吗?”
“你听谁说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云舒,想不透为什么她会知道此事。
“你只要确认到底有没有这件事情,至于我是听谁说的,不用你操心。”
“快说,到底是听谁说的。”
“……”看着纳兰轩攥紧的双手,有那么一瞬间,云舒以为自己又成功的挑起了他的怒气,而他可以为了此事而当真的掐死她,如同之前一样。可是闭起的双眼,秉住的呼吸却没有等到她所想的。
“舒儿。”翠儿轻轻的拉着云舒的手,想让云舒低低头,刚刚的那一瞬,翠儿的心仿佛被抽离,当真以为王爷会杀死舒儿。
“……”瞄了一眼翠姐姐,知道她在为自己担心,也想让她放心。
“你们都出去!”是命令,不可抵抗的命令,他要和这个不知死活,又专会挑起他的怒气的女人好好沟通一下。他要听到从她的嘴里说出的事实,可以肯定她不会想去编造一个如此一样的故事出来,也不值得她如此费心。
“王爷?”韩修急忙给出迟疑的信号,看看他们刚刚见面,几句话就如此表情,如果要是真得只剩他们两个,那云舒不会……
“舒儿?”同样的,翠儿听到这个冷硬又不可反抗的命令时,第一担心的也是云舒的安危。
没有理会翠姐姐的担心,只是凝视着他的眼睛,想看出他到底想要怎么样,他竟然不敢面对事实。
“出去!”虽然没了刚刚的冰冷,但是他的语气让人仍然不能拒绝。
“舒儿?”韩修疑惑,不知此时候到底是要听话乖乖的离开,还是要违抗命令留下来保护云舒的安全,看九王爷此时的表情,自己的心里还真拿不准会是什么结果。
“出去,韩修带着你的女人出去,这是我和她的事情。”已经没了耐心,什么时候韩修变得这和婆婆妈妈的,竟然连自己的话都敢不听了。
“韩大哥你和翠姐姐到外面等吧,我没事。”看着他,她到想看看他是怎么把这件事情上升到是属于他和她之间的事情的,她到要看看他与妖月的事情是怎么关着她什么事的。
“舒儿。”被拉着走的翠儿,眼泪已经霹雳啪啦的落了下来,好生担心舒儿单独和王爷在一起会出什么事情。
“姐姐,我没事。”知道姐姐担心,自己同样也害怕,害怕单独和他在一起,但她更想证实一点,这是一个事实,一个不是她编造出来的事实,而他就算不想相信也必须得相信。
“有什么事非要单独和我说,说吧,现在人都走了。”现在就剩她们俩个了,她想听他到底怎么说。
“你是怎么样知道这件事情的?”
虽然屋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但是纳兰轩的神情一点也没有放松,依然很紧张,紧张他和妖月的爱情不要这么经不起考验,那个曾经让他用全部生命去爱过的女人。
“你很关心这件事情,只因为你不想让外人知道她的身份?”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定要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被说中心事的纳兰轩并没有回答云舒的问题,正确得说被戳穿内心世界的他,已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云舒的问题,更不晓得自己要如何面对这一切,一个完美的骗局。
“不论你是不是真正的爱着她,你都要面对这个事实,也许妖月也是一个受害者。”他此时的悲哀让她的心更痛,能说他的爱不值吗?怎么说他都用心的去爱过,要怪也只能怪他爱错了人,把心给了不该给的人。
“她是一个好女人。”
“也许她确实是一个好女人,但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虽然也想为妖月开脱,但她的理智告诉她,他们的事情她管不到,她也不想取缔她在他心中的位置,但至少她不要因为她而被莫名其妙的牵扯到这件事中,她更不要听他在她的面前说她的好。
“她真的是一个好女人。”
再一次重复,仿佛跟本没有听到云舒的话,似乎又像在向云舒解释着什么,又像在为妖月挽回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