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怎么知道它的存在的?”一字一句的重复着自己的问话。眼睛深锁云舒的每一个表情,别想和他打马虎眼。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的东西,为什么要告诉你。”真是奇怪,他干麻又开始发神精了。他拿不出来就认输好了,谁又不会把他这位大王爷怎么样。
“你,你是说你也有一把这样的小刀?”她的东西,可是它明明就在自己的身上,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那么她又为什么会说它是她的。
“我当然有。”她有怎么了,碍着他什么了。
“拿出为看看。”原来她也有一把,可是师叔没说同时存在两把这种小刀啊,如果她真的有,也是师叔送给她这个关门弟子的才对。
“我,我没带出来。”要是在自己的身边,此时还用的着和他废话么,早就开始她的手术了。
“哦,急忙出来忘带了?”没放在身上?是从山庄逃出来走的太急,没来得急收,还是她根本就是在诓他。
“啊?等等,等等。”终天发现她们的对话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她得屡屡。什么叫她也有一把,那是表示还有另外一把的存在?在哪?在他的身上?什么叫急忙出来忘带了,从哪里出来,他可不会知道自己的真识身份的,那么他所的出来,是只从山庄出来吗?肯定指的是山庄没错。
“怎么?还得想清楚了再说?”眼光中已露出冷意。
“我,我得想一想,它被我放在哪里了。”不管了,先编了再说。
“哦,这么说师叔当真也送了一把给你?”师叔也太偏心了,他们认识了多少年,才百求千求的,求来一把,可舒儿和他多说相处也就两个多月,就这么慷慨的相送一把,下次看到师叔,一定要好好讲说一翻。
“啊!啊,当然,当然。”呼,好险,还好自己刚刚机灵,否则这头公狮说不定又想要掐死自己。
“……”原来是真的,自己真是无语了。
“怎么样,你也有一把?”不会吧,自己只是随手一画,竟然也行?
轻轻的将一直贴身收好的小小的兵器递到了云舒的面前。
“你,你,你真的有?”激动的接过这把精制的小刀,天,简直和她二十一世纪的那把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是巧合?可这巧合也太离谱了吧,相差一千年的巧合。
“和你的一样吗?”知道这种小刀还在一把,当然也是十分好奇她的存在。
“呵呵,一样的。”她说的可是实话,只是她的不在这个时代而已。
“谢谢你的手术刀!”既然手术用的工具已经找到了,那么这个小孩子就有救了。
“可是,你还没告诉我要它做什么?”看着面还笑容,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有些不安呢。
“我,当然是用它救人,还能干什么?”奇怪,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一有把这精制的手术刀,不可思意。
“救人,怎么救?”用一把刀救人,他都是用它杀人的。
“不然呢,你以为会用它干什么。”
“翠姐姐,酒精,哦,对,酒,酒可以了。”
“爷爷,我需要根最细小的缝针。”
“展儿,把这些药碾碎,马上,越碎越好。”
“郭大哥,王大哥,把小孩子的手脚绑在床上,紧紧的,不可有一点松动。”
“大婶,一会,你就在边上不停的和你的孙儿说话,其它的什么都别管,想要他还活着,就按我说的去做。”
所有人都诧异云舒的安排,也不知道接下来她要做什么,但是所有人都按着她的安排去准备着。
“展儿,关门。”她可不想让自己在这里的第一次小手术就有这么多人观看。
“哦。”展儿很听话的跑到门前,将大门由内向外推好,关上,阻隔了外面看热闹人的视线。
“除了大婶和爷爷外,其他人请到后院等候。”一边清洗自己的双手,一边清场,她不想吓坏他们。
“你也不例外,请移大驾。”云舒白了一眼依然站在原地不动的纳兰轩,他听不懂中国话吗?
“如果我说不呢?”事情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她到底用的是什么医术,他没见过,也没听过。
“哦,原因?”不想离开?总要有一个原因吧,她不认为他留下来是想和她学习一下医术知识。
“你用我的刀!”对,他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着她,看着她到底想要怎么使用它的宝贝。
“你的刀?”云舒仔细的看着手里这把精制的手术刀,它,它明明就是自己的那把,要不是确认自己出来的时候没有带,否则此时肯定要和他争辩一翻不可。
“……”
虽然没有回答,但云舒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种肯定,就像在问,你手里的刀难道不是我刚刚给你的吗?
“无聊。”小气,既然借了,还这么小气,他可是一个大男人,心眼也太小了吧?
“随你高兴。”既然他不走,她又不能也不敢找人强行拉他走,要留下是吧,那就留下好了。
“你,这是干什么?”一直站在边上没发一言的纳兰轩,再看到云舒竟然将他心爱之物放在酒精火上烤,哪还能沉得住气。她就是这样对待他的宝贝的?
“没干什么,当然是消毒。”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懂。
“消毒?”这是什么理论,刀上哪来的毒药,就算用毒药喂过,这种处理方法也无济于事吧。纳兰轩一脸不可思意的瞪着云舒,看着她继续虐待他的刀。
“对,没错,消毒,避免病毒感染!”
“可可,这,这也无济于事啊?”
“这个应该由医生说的算,你无权发言。”准土老冒一位,这是她重新给他的定义。
“爷爷,准备好了吗?”不再理会纳兰轩,转而寻问林老麻药用的怎么样。
“舒儿,都按你的交待准备好了,只是,这……”准备是准备好了,可是他的舒儿到底是要干什么啊,怎么到现在自己都还不明白,刚刚给这孩子用的药有轻微的麻痹作用,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对这小孩子用这种药,而且看着舒儿手里的刀,就更是不清楚了,依他多年行医的经验来看,这孩子的病是没得救了,可是舒儿确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