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她是谁,是妖月?是云舒?还是其它的女人?
一定是妖月,只有她不会怕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是她回来接自己一起离去。
自己的天使,虽然很想会是你,但是他更怕,他怕会再一次守不住自己所爱的人,既然注定守不住,那么就让他不再影响她的生活,只要他在心中牢牢的记住她就好。
感受到床上的人已经开始舒醒,云舒快步的跑到桌前,将蜡烛吹灭,她不想他看见她,不想让他把她当成他的恩人,更不想她的爱情是在感恩中进行。
感觉到身边的人突然离开,纳兰轩在心中喊叫:别走,别只留下我一个人。可是他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留不住他的天使。
借着月光,云舒轻轻的爬上了纳烂轩的大床,这是自己第二次上这个床了,第一次是因为自己吓晕被他抱上来的,没想到第二次竟然是自己主动的爬上来。云舒苦笑,希望一切都值得。
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纳兰轩在心里低问:你是谁,是妖月?还是云舒?
可惜他身边的人听不到他的问话。
冰冰的唇轻轻的吻上纳兰轩的火热,点燃了他内心深处更加猛烈的欲火。
云舒轻轻的吻着,没有纳兰轩的吻来的火热,只似蜻蜓点水般落在他的额头,眉间,唇上,耳迹,颈上,一路来到他的胸口。
她能够感觉到他起伏的胸膛,能够感受到他火热的温度,能够感受到他逐渐加深的呼吸,她知道他快醒了,她也知道她点燃了他内心深处最原始的**。
手轻轻的拂上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火热,让他的火热灼伤自己的冰冷。
冰冷颤抖的唇再次印上他的薄唇,就让她的冰冷来消逝他体内的温度吧。
印上的唇没能像上次一样轻轻拂过,她知道他醒了,他正在贪婪的吸吮她的唇,加深这个吻。
云舒顺着纳兰轩的吻,任他吻的疯狂。
感受到云舒的回应,纳兰轩有如收到热烈的欢迎般不断加深他的吻。
已经恢复意识及知觉的他,轻轻的翻身将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压在身下,改为由他主导深入这个吻。
云舒婴宁着回应纳兰轩的热情,小手已经轻轻的锁住他宽厚的背膀。
吻沿着云舒的颈一直往下,纳兰轩的唇所到之处都会引起云舒心里一阵阵轻颤。云舒认真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内心深处的那种渴求,同时他的火热又不断的填满她的渴求,带给她无穷的快感。
衣衫不知何时已经退尽,情不知何时才能达到巅峰。
“嗯!”那种锥心的痛,云舒轻咬嘴唇,小手已经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她的痕迹,感受着他在自己内体的热情,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了他,而他不知会不会完完全全的属于她。
“月,月,不要再离开我。”朦胧中的纳兰轩完全把身下的人当成了他的妖月,只有妖月才会带给自己这么疯狂的感觉。
他的那声月将云舒从高高的云端抛到了低谷,原来她只是他心中的一个代替品,就连他驰骋在自己身上时,心中想的都是另外一个女人。
泪顺着眼角轻轻的滑下,是为刚刚的痛,更是为无知的未来而感到害怕。
如破碎的娃娃任凭纳兰轩无数次的折腾,夜为什么这样漫长?让她承受他代给自己的深深的痛。
云舒轻轻的起身,生怕吵醒还在熟睡中的纳兰轩,轻轻的从两个人的交缠中抽身而出,忍着全身的酸痛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快速的穿好自己的衣衫,她要在他醒来之前离开,她不想让他知道是她解了他体中最后的余毒。
如果注定和他走不到一起,那就让她一个人承担这份痛。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的恩情,她不想用报恩锁住他的人,或许真能留住他的人,但她想要的是他的心。
也许她就不该期望他吻的就是她云舒,或许一开始他就把她当成了他心中那个女人的代替品。
这不是她要的,也不是她将来想要的。
既然自己得不到他的爱,那么她只想活的更加自在一些,免得日后再见时凭多一份尴尬。
望着床上依然睡得香甜的人,云舒抬手轻轻的擦拭着脸上那些不争气的泪水。
“你一定要好起来。”心中轻轻的对着纳兰轩说,就算他爱的人不是自己,她也期望他能够快点康复。
擦拭眼角最后一滴泪水,云舒快步的离开东厢院,离开这个让她产生许多期望又同时变成失望的地方,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没有他,她云舒同样可以活的很好。
让想匆匆离开伤心地的云舒感到吃惊的是,一出外庭的门就看见翠儿双手端着一盆清水站在外面,如同她才来时一样,翠儿好像已经站了好久,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与那时不同的是,翠儿的脸上没有惊讶,有的只是关心和疼爱。
“翠姐姐。”泪再一次涌出,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
就这样站在翠儿的面前,任凭自己的泪不停的流着,现在的她好想让一个人抱抱,让她发泄自己内心深处的委屈。
如云舒所愿,翠儿看见她就直直的站在自己面前无声的流泪,急忙放下手中的水盆,轻轻得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从来都是见她满脸的笑容,从来都是她为她而哭,如今的舒儿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能让她哭得这样伤心,哭得她心里好生不舍。
“舒儿,哭吧,哭出来就不难受了。”现在云舒需要的是一个真正的姐姐,所以翠儿叫了舒儿,她不想让她感到无助更加伤心难过。
云舒趴伏在翠儿的肩上,无声的哭着,如果流干眼泪可以减少她心中的痛,那么她情愿哭干眼泪。
“舒儿,我们回去好不好?”感觉到怀里云舒那小小的肩头抖动的不再那么厉害,翠儿知道云舒哭完了。
“嗯!”云舒还在抽咽,她想快点离开这里,不想再多呆一分钟。
忍着全身的酸痛,勉强走回自己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