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哪里还不知道这家伙就在这里等着呢!
“此事有违祖制!”
陆延苦兮兮地道:“陛下,在太祖、成祖之时,公主皆住在驸马第,这怎么能说是违背祖宗制度呢!”
“何况,男欢女爱,人之常理也,夫妻别居,有悖人伦,不合礼也。”
“若是按照规矩,驸马公主一月只能相见数次,这世间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崇祯不禁哈哈大笑,同时心中暗暗佩服自己下了一手妙棋。
便是这样的世间英才又如何,还不是要拜倒在徽媞的石榴裙下。
同时崇祯心中对于陆延的那些许怀疑也降低到了冰点。
既然是驸马了,那就是自家人,总比那些文臣武将用着放心!
“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小子可是天天都住在公主府上,哪里有在意过这些规矩了!”崇祯笑骂了一句。
“不过也罢了,姑姑等也是受过如此苦痛,那便允许公主住驸马府了!”
“多谢陛下!”陆延顿时大喜。
陆延将好消息带回十王府之时,三对公主夫妇那是喜极而泣,一个个高兴地手舞足蹈!
寿宁公主非要设宴宴请,陆延不好推辞。
齐赞元和刘有福两个驸马喝得酩酊大醉,便是冉兴让也喝得迷迷糊糊。
反而陆延喝得克制,还十分清醒,与他们告辞之后,扶着朱徽媞回去。
月光下,朱徽媞靠在他身上,颊绽桃晕,露出修长的脖颈,举手投足之间不但有少女般的娇憨,还带着一些媚人的风情。
陆延心中一动,缓缓把脸凑近,朱徽媞嘤咛一声闭上双眼。
双唇相接,柔柔的,带着一些冰凉,香津暗渡,吻了许久许久,双方这才分开。
朱徽媞感觉自己晕晕乎乎的,她双颊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迷蒙。
她忽地主动靠了上来,拉着陆延的脑袋主动献上一吻,等到朱徽媞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才舍得放开。
朱徽媞娇喘连连,“相公,如今皇上任命你为应天巡抚,总督开海事宜,怕是相公南下便要数年了。”
陆延道:“怎么,舍不得了?”
朱徽媞柔声道:“相公所为的都是国家大事,我怎可为了儿女事情,而耽误大事。”
陆延摸着她的脸颊:“怎么就耽误事情了,我可以带着你南下,如此便不会误事了!”
朱徽媞瞪大眼睛:“这,这怎么可以,宗室没有皇命不得离开封地,而公主也不得擅自离京的。”
“但是陛下下了皇命了啊。”陆延道。
“我怎么不知道!”朱徽媞惊讶道。
“怎么没有,陛下不是说公主允许住驸马府吗,我在华亭、南京都有府邸,接你去住又怎么了!”陆延道。
“这,这是这个意思么?”
“难道不是么?”陆延反问,“敢怀疑相公,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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