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酒含嘴里,她进去房间的时候,吐垃圾桶里了。
不过,我先不打算戳穿她,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
等她话完,我装模作样的,踉踉跄跄倒在沙发上。
沙发很柔软,我一倒下去,整个沙发面都凹了下去。
“别怪姐姐坏!姐姐忍辱负重这么多年,
她边说,边帮我解衣服。
解开第一纽扣,我一把抓着她手。
就见她满脸惊讶,却也没有丝毫恐惧。
只是不解瞪着我问:“你没喝酒?”
我冷冷笑了笑,指着垃圾桶。
“小小姐姐,报仇不是这样子的。就你这点智商,还想对我下药?如果真如你所说,你何不在和长毛展滚床单的时候,一刀弄死他?”
谢小小不慌不忙把我手给推开,一脸不服气说:“你说得轻巧,长毛展睡觉的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况,他每次搞完我,都不会留在和我一起过夜!”
我闻言,立马给她分析道:“说明长毛展对你不放心,或者有可能,他知道你就是谢熬之女!”
“不可能!我整过容的!而且长毛展以前只看过我一次,在十几年前的时候。他怎么可能记得我长什么样子?”
我沉思一下,再次分析说:“那只有一个可能咯!长毛展做多了亏心事,疑心极重!”
“应该是吧?”
她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我突然站起,一步一步逼近她说:“现在该我找你算账了!你刚刚居然想给我下药?”
“你想干什么?”
她略微惊慌,往后倒退几步。
“你说呢?男女共处一室,你说我还能干什么?”
“哦呵!原来你挺好色。老娘身披百战,岂会怕你?”
我指着上面的带吊扇说:“我把你挂风扇上面搞,你怕不怕?”
“梁九妹的儿子挺变态呀!说真的,这招我没试过!来来来,你动手让我开开眼界!”
她说着,就抱着胸膛,若无其事般,似乎迎接我接下来的蹂躏!
“你爸在天之灵,知道你这个样子,死不瞑目!”
我话落,抓着桌子上的信封朝门口走出。
刚打开门,听见她在后面尖叫一声,有些失望和鄙视:
“小弟弟,你好没种!”
我停住脚步问:“你说我没种,指的是哪方面?”
“哪方面都有!你性无能!你全家都没种!”
“呵呵!我没种?我家有娇妻如花似玉,凭什么要对你有种?你说我全家没种?那走着瞧!”
等我走出房门,再冷冷说:“想当年,谢熬何等威风,居然后人会沦落成为别人的玩物!真是可笑!”
话落,我重重把房门拉上。
走下一楼,一边抽烟,一边在拦出租车。
顺便打开信封看。
信封是空的,里面只有几根头发。
我觉得,这几根头发就是证据。
把信封小心翼翼装在口袋里,想着过两天再认真调查清楚。
接着拦了一台黄绿色的出租车,让司机载我回家。
司机很热情,一路上唱了好几首歌给我听。
唱得难听得要死,还问我好不好听。
我怀疑他喝醉酒了。
下了车,心有余悸看了他一眼。
他一脚油门,车就飞出了几条街,好似赶着去投胎似的。
回到家里,院子亮着微弱的灯光。
灯光之下,见白灵枕着桌子睡着了。
天气有些微凉,她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裳,冷得手上有些发红。
我走过去,轻轻抓着她耳朵弄醒她问:“家里没床了吗?”
“不是!”她揉了揉眼睛,“老大,你今天干嘛一声不吭就走了呢?是不是心情不好?”
问她之言,我心里涌上一阵愧疚难过。
我今天逃离农场,是没脸面对白灵。
按理说,心情不好的应该是她。
她怎么反倒过来安慰我了呢?
我想了想,抓起她的手,狠狠往我的脸使劲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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